“那下晌你还得去田里浇水?”他随口问。
“地里也浇水了?全浇了?”
“呸。”骆华直接怼回去,“我真是谢你们了。若不是你们,我们这会儿还得跟你们一家子吃住在一块儿呢。如今不用看到你们,日子自然舒服。”
“说的就是你们。”骆华叉腰,“长得人憎狗厌的,还整天四浪
,不知
碍着别人的眼吗?长得这么丑,周老爷没打你们真是祖宗保佑。”他顿了顿,“难不成你们其实是想爬周老爷的床?”
骆华扭过看去。
李实皱眉:“当然。”他李实需要撒这种谎吗?
骆华舒了口气。收了就好,他打扫起来也不那么恶心了。
骆向富冷笑:“别岔开话题。我看你跟男人结契自在呀,前儿装什么正人君子?恶心巴拉的,都是卖屁
,早跟我们去县城,你一家子也不用被赶出去。也不至于累得我跟向贵没法子跟邹老爷交代。”
骆华想了想:“家里你收拾好了?”
可惜,骆华肖母。
骆向贵大怒:“若不是你,我现在就该在城里打工了,你还有脸说这话?”
这是去县城见过那所谓的周老爷了?
“呸。我如今这样难不成不是你们害的吗?还有
李实点。
“别满嘴粪。”骆向富指着他,“我们长得怎样跟你没关系,当谁跟你似的,长成那小娘们的样子,最后连个克六亲的男人都不放过。”
“你们这是去县城见那什么周老爷了?”骆华勾,“没挨揍可真是浪费了。前儿听你们说的,没把我带回去会怎样怎样,我看你们现在也没怎样嘛。连个巴掌都没挨上,那天也好意思哭惨?”
“怎么不能是我们?”骆向富心里憋着火,脸上不由得带出来几分,“看来你日子舒服的嘛,是不是要多谢哥哥我?”若不是顾忌着李实在边上,他哪里会客客气气指责,上去就得是一顿打。
骆向富、骆向贵两兄弟正脸色阴郁地站在一边。
骆华收起笑容:“怎么又是你们?”
骆华也不生气,上下打量他们一番,见他们除了衣衫有些凌乱,旁的不见有什么问题,不禁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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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实点。
平心而论,骆向富两兄弟长得还是端正的,毕竟骆家的基因在那儿呢。
“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骆华被气笑了,“我看那周老爷就是太好人了,他应该把你们狠揍一顿才是的。”
李实并不搭话。
“不用,已经好了。”
“怕是嫌弃人邹老爷不够年轻力壮、满足不了他吧?”骆向贵不无恶意地猜测着。
骆向贵扫了旁边的李实一眼,嘴里也不客气:“说不定还如了你的意吧?这么快就打情骂俏上了。”
“天啊!”骆华惊叹,“你真厉害――”
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骆向富也是一脸阴沉,对此话并没有任何异议。
“你个欠的小兔崽子,说谁呢?”骆向贵握着拳
警告般一扬。
一整天水才将将浇满。
“嗯。”
“真浇透了?”骆华不相信地再问一次。
骆向富、骆向贵齐齐变了脸色。
“哦,好了啊,那――”骆华诧异转、不对,是抬
望向李实,“好了?你上午不是在家里清理那几个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