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王肯定会下场的,毕竟是回来述职嘛。搞不好伯父和咱们坊两位国公爷都得下场切磋切磋。”
“战术比的是推演,这块没有多大看,我们也听不大懂,主要是给皇上太子看。
不过戚缭缭仍是关心燕棠是分到戚子煜他们那块出场,还是跟靖宁侯那块出场。
只不过就是那点心思太显眼了些。她有这样的家世,倘若能走正,还怕这辈子落不到好结果?非得只盯着个燕棠。
戚缭缭眉惯
皱起来。
杜若兰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被她关在小黑屋跟耗子呆了一夜之后,她若不会想着报复她就真叫怪了!
对这个人她始终改观不起来,甚至对杜若筠她还能笑而不理,对杜若兰她连假笑都吝于给予。
她心下顿了顿。
杜夫人高兴得不行,忙着跟左右的人激动说:“筠姐儿可真是!怎么能这么不给人面子呢?”
她不由回想起先前在屯营门口起的那场小冲突。
戚子泯:“首轮比战术,二轮比兵
,三轮比拳脚,下场的将领只有京畿十二个屯营的高级别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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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是想让他划去萧蔚那辈下场的,如此才能有对比,不然的话他就是在同龄人里再出色,那也只能算是个后辈。
半路忽又觉目光灼灼,遂往源看去,只见刚打完回座的杜若兰正在狠瞪她。
目光与她对上,对方又转看向了场下。
再过了几轮便又到杜若兰。
昨儿她问过他,他也不知,只说是皇帝那边也没有给过准话。
靖宁侯与萧蔚在资历上同辈,既是皇帝亲来,他们要下场乃在情理之中。
论级别,她与萧蔚差不多同级,论资历,他又与戚子煜他们平行。
想到这里她看向场下,只见已经轮到第十八的邢烁出场,正把曾经扬言要跟泰康四煞干架的对手揍得满地找牙。
杜若兰撇嘴笑:“人家学艺不
哪能怪我们?打死也活该!”
“倒是兵拳脚会很
彩,所以放在最后。听说秦王世子很了得,也许回
会有惊喜。”
比武场上是不
“没有。”戚子泯,并指着鼓楼旁边坐成一排的几个官吏:“就连咱们这批的花名册都只有传令官手里掌着呢。
“有今日下场将领的名单么?”戚缭缭听到末尾就更郑重了。
这个八戚缭缭便连看也不想多看了,扭跟戚子泯
:“回
将领们上场又是如何样的章程,都查到了么?”
坦白说,戚缭缭对杜若筠的手也算是佩服,一个女孩子,能文能武,实在也叫
上进。
戚缭缭瞥了眼传令官那台子,然后把目光往回收。
她虽然与杜若兰前世恩仇已了,但既然带着记忆,便没办法到跟她一切从
开始。
她向来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敌人的。
杜若兰恨她是勿庸置疑的,她不怕她恨,但她那么恨着她,却又被荣家姐妹劝着不与她起冲突就让人不解了。
更别说杜若兰还欠着原先的戚缭缭一条人命,那几万两银子虽说是以戚家的立场把这笔账一定程度上给了结了,但想让她戚缭缭忘记却不可能。
背击中后心,打趴了。
她杜若兰素日何曾把荣家姐妹放在眼里?怎么先前分明要冲她来了,又被她们给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