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一赶紧跪下,“主人恕罪,家nu守则里确实有这条,是nu婢忘记了。”
顾展之摆摆手,“无妨,以前从来没用过贱nu,没想到规矩还ting多。”
幸好林今的教习早有准备,听到传唤后ma上捧着呈有鲜花的托盘跪在了顾展之面前。
顾展之的手指在jiao艳的花ban上划过,虽然这nu才的肉ti干巴巴的玩得不过瘾,但看在他上课还算用心的份上,功过相抵……顾展之点点托盘正中的芍药,“就它吧。”
教习连忙放下托盘,将芍药奉在三小姐手边,“请小姐簪花。”
顾展之用中指和食指nie住花jing2,走到林今的shen侧。林今早已俯shen跪好,高耸着屁gu,等待主人赏花。
顾展之蹲下shen,nu隶的屁眼因为刚挨过打,zhong得向外凸起,像一个鼓鼓nangnang的小球。她上手摸了一把会阴chu1,惊讶地问dao:“怎么只跪在这里就shi了?”
林今羞耻得把tou埋得更低,他的屁眼也因为紧张而开始一张一缩的,顾展之坏心眼地戳了戳,如愿的听到小nu隶压抑克制的闷哼。
就这么逗弄了一会,林今的阴jing2又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丝淫ye从ma眼chu1滴落。顾展之用花jing2拨了拨小狗的贱gen,能看见guitouchu1隐隐约约的一点金属色。“dai了niaodao堵还能liu水?”三小姐觉得这nu隶真是天赋异禀,她侧过tou对教习说:“回去给他dai个抓笼,免得再弄脏我的地板。”
闻言,林今感觉自己的下ti隐隐作痛,“抓笼”其实是一个空心的金属半球状daoju,里面是密密匝匝的鬃mao,扣在nu隶的guitou上,下面延伸出两条细铁链缠绕在阴nang上用于固定。
林今曾dai过一次,因为铁链绷得很紧,又细又尖的鬃mao直直扎进guitou里,虽然不至于出血,但是行走坐卧期间,guitou一直被摩ca着,就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在shenti最min感的地方叮咬,柔nen的niaodao口也钻进了许多细mao,无止尽的瘙yang和澎湃的niao意让他每爬几步就得停下来chuan息一会,却因此受到了更多的责打。
虽然心里惧怕,但是林今的下ti却诚实地liu出了更多的透明tiye,顾展之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花jing2插到了nu隶已经zhong得只剩一丝feng隙的xue眼里,林今不敢喊痛,还得努力的收缩屁眼防止芍药掉落。
簪完花,顾展之接过戒一递上来的shi巾,ca了ca手,不再理会林今,起shen向门外走去。
见三小姐已经走远,教习上前接过林今的牵引绳,又给他dai上分tuiqi,牵着他往地下室走去。林今双tui大张,摇着feinen的屁gu,han着一支艳粉色的芍药花,滴滴答答地liu着水,在别墅幽长的走廊里穿行,所过之chu1尽是一片令人浮想的chuan息。
之后的几天,上午顾展之都呆在书房里学习,顺便逗逗老师。dai上抓笼后的nu隶更加的min感,碰一碰naitou就颤抖地liu出几滴香泪,好像下面的水liu不出后,就转移到了泪xian,碰哪里都一幅快要高chao的样子。
下午就宅在房间里打游戏或者和几个朋友出去玩。晚上早早就睡了,也不点nu隶侍奉,生活规律得仿佛退休人士。
这天晚上,顾展之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接到了家主的电话。她打开床tou的台灯,“大忙人,终于想起你还有一个孤苦伶仃的妹妹了。我好惨啊!这两天一直被考试摧残。”
电话那tou传来姐姐的笑声,“你天天在家学习,那昨天朋友圈发的x-club又是什么,把书带到酒吧里去了?”
被姐姐拆穿,顾展之也不害臊,继续撒jiaodao,“难得放松一下嘛,ma上就要考试了,我舒缓舒缓心情。”
偏家主就吃她这一套,顺着妹妹的意哄了几句后,又问开始问她最近的日常起居,饮食睡眠,nu才伺候得尽不尽心之类的。顾展之都一一答了,电话那tou停顿了一会,“你最近在查李玫?”
顾展之“嗯”了一声,和姐姐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家主仿佛早有预料,“之前为了争掌权人的位子,李家的几个儿女闹得不可开交。我是见李玫zuo事还算忠心,才帮了她一把,没想到这丫tou上位后反倒变蠢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主家的nu才上来。不止你这里,她还试图买通主家的nu隶,向他们探听内廷的事,我早就盯上她了。这事你别guan了,我会chu1理的。”
顾展之乖乖地应下了,只听姐姐又问:“这个叫六竹的nu隶还没有chu1置?”
顾展之知dao姐姐之前就对六竹有意见,觉得他侍主不忠,有小心思,便开口安抚:“我最后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还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不会留他了。”
家主淡淡地嗯了一声,“你自己把握,我说多了又招你烦。”
顾展之又粘着姐姐吐槽了一下学校,包括但不限于概率论有多难学,教授有多变态,食堂菜有多难吃等等。家主顺着mao捋了好久,顾展之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拉上被子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