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之察觉有一dao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循着视线看去,发现林今正han着一双泪眼,如泣如诉的望着她。
顾展之走上前,揶揄dao:“怎么,又认识我了?”她弹了弹林今shen下的透明容qi,“上次太黑了没看仔细,原来只有这么点。”她想起小树林里的场景,嗤笑一声,“这么小还舍不得阉哪?”
若林今还是男人,一定会为这句轻蔑的话感到愤怒,或是为这语意不明的“阉割”感到惶恐。但是他已经成了一条狗,主人和他说话,他除了激动、欢欣,再无他想。林今兴奋得浑shen颤抖,正想开口回答,突然一阵电liu袭来,他的shen上瞬间又痛又麻,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刚张开的嘴巴来不及合上,林今被电得收不回she2tou,细看脸时,这只狗nu已是双目无神,涎水直liu。
顾展之听见一阵细微的水声,她左右瞧了瞧,没见到哪里有水liu,又弯下腰去,发现容qi里liu淌着的yeti,她恍然大悟,“原来你niao了。”
电击只持续了五秒就停下了,林今羞得面红耳赤,他真的像一只狗一样,见到主人就激动得控制不住漏niao。被调教了这么久,林今早已知dao,羞耻心、尊严乃至人格在这里都不值一文,如果这些能换来一个馒tou、一顿饱饭、一条薄毯,让他不至于在黑沉的夜里饥冷交加,辗转反侧,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林今很快恢复了神智,他细声ruan语地开口:“贱狗的阴jing2是专门给主人玩的,是去是留,都由主人定夺,只希望主人能玩得开心。”顾展之没有理会他在称呼上的小伎俩,也没有如林今所想和他继续说话,反而对着教习说,“开始吧。”
林今神色一凌,ma上收起了小心思,其余狗nu也绷紧shen子,全神贯注地等待三小姐的命令。几分钟后,狗nu们绷得肌肉都僵了,才听到三小姐恩赐般的声音,“niao吧。”
终于等到口令,早已憋涨难忍的狗nu瞬间放松niaodao,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调教室里异常清晰。林今自从被抹了大量的春药,shenti变得格外min感。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释放,他舒服地喟叹一声,ti会到了近似高chao的快感。可是还没xie出来多少,他耳边又响起了停下的指令。林今努力收紧niao口,chuan着cu气,ying生生地把剩余的yeti憋回ti内。但另外两个nu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没有及时停下排xie,电椅开始了工作,他们被电得浑shen抽搐,前后xue口一齐失守,yeti倾泻在玻璃bi上,一时间满屋都是令人脸红的呻yin声。
腹内的yeti都排尽了,这两个nu隶自然也没有了比赛资格,和椅子一起被带了下去。顾展之看着杨主guan,“这些狗nu质量不行啊,你莫不是在糊弄我?”杨主guan慌忙伏地请罪,顾展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对剩余的几个nu隶说:“后xue打开,xie吧。”
林今收紧niaodao口,小心翼翼地松开括约肌,以防niaoye不小心滴落。刚开始他还只敢一点一点地释放腹内的灌changye,可是没过多久,changdao里的yeti好像知dao了这个可以宣xie的出口,争先恐后地往菊xue涌去,林今一时没守住关卡,ti内的yeti一xie如注,灭ding的快感让他终于控制不住浪叫起来。但是没过几秒,林今又听到了顾展之残忍的声音,“慢点,慢慢排。”他用尽全力收住xue口,正准备涌出的yeti遇到了阻碍,无情地回撞在changbi上,这来回倒错之感bi1得林今眼角shirun,眼泪直liu,但是幸好,他还是zuo到了。
顾展之又随意地变换了几次口令,除了林今以外,秦臻和另外两只nu隶都犯了错,被椅子电得粉she2外吐,涕泗横liu,搭pei他们压抑又闷sao的呻yin,场面变得愈发淫靡。顾展之从未想过原本清冷高洁、积石如玉的秦家哥哥,也会lou出如此下贱不堪的一面。一gu扭曲的yu望在她心里疯狂地生长,顾展之深xi一口气,对主guan说:“开始下一场吧。”
第三局很简单,狗nu们被命令跪在凹凸不平的铁链上,双手抱tou,双膝分开与肩同宽。他们必须保持这个姿势承鞭刑,一旦发出声音或是挪动了shenti就算输。
这次幸运之神没有眷顾林今,他早上刚挨过鞭子,shen上的伤口还是在见三小姐前才被草草的chu1理过一下。下shen的铁链又ying又冷,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