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那里，充当一个背景板，突然被点到了名字，下意识地应了是，话音落地，才反应过来主人生气了，让他来掌刑。

        这是他第一次打别人，对方又是刚刚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后辈，六竹有些下不去手。这时，顾展之冰冷的声音在六竹耳边响起，“你不打，我就让审慎堂的人来打。”

        六竹再不敢耽搁，立刻挥起了手掌，打在简宁的脸颊上。肉相接的声音立在房间里响起，方感觉自己了错事，连忙拉着顾展之的手说：“展之对不起，是我多嘴了，你让他停下吧，万一有服务员进来，看到了多不好呀。”

        说话间六竹已经扇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是使足了力气，生怕主人不满意，真的把审慎堂的人叫来。

        顾展之无奈地看了方一眼，开口让六竹停下了。简宁着一张红的脸，向顾展之谢恩。

        “现在愿意说了吗？”

        简宁知主人已经生气了，不敢再隐瞒，只能在方热切地注视下，羞耻地回答：“婢……婢想要解手。”

        顾展之还没说什么，方已经尴尬得手脚不知往哪里放了。她真想让时间倒回到十分钟之前，回到她还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方只能着试图缩小存在感。

        顾展之倒没觉得不妥，隶的一切本就应该由主人掌控。只听她开口问：“前面还是后面？”

        简宁默默的低下，“回主人，前面。”

        “看来是前面方小姐递给你的水起了作用，这水是她赐给你的，现在要不要排出来，当然也要她定。”

        没想到主人会把决定权抛给方，要去求一个刚认识几个小时的女孩，让她允许自己排，简宁羞得脖子都红了，但是主人发了话，简宁没有胆子抗命，何况自己是真的憋不住了，跪在地上的双直抖，小腹也胀得发痛。他朝着方跪定，颤声：“请方小姐允许婢排。”

        方感觉自己脸红得都要冒烟了，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分不清是她更尴尬还是简宁更尴尬，是她更社死还是简宁更社死，她捂住眼睛，豁出去一般地说：“快去快去，我同意了！”

        从包厢出来，方几乎是落荒而逃。顾展之拨通了李达的电话让他开车送方回学校。下到了负二层，司机已经在那里等了，戒一从车里出来，伺候顾展之上车，又让随侍的才接过简宁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后面的一辆车上。都安顿好后，一行人才驱车离去。

        回到家，六竹和简宁被带下去清洗。顾展之总觉得哪里气不顺，随手拉过一个隶打了几鞭子，但心情还是没有好转。她问旁边的戒一，“简宁呢？”

        “简宁刚清洗完，现在正在房间里。”

        “把他叫过来。”顾展之吩咐。

        很快，换好衣服的简宁被带了上来。今天新买的衣服刚拿去清洗，还不能穿，简宁还是一灰扑扑的家服。顾展之左看右看都觉得不顺眼，索让简宁把衣服都脱了。

        看着眼前隶完美的肉，顾展之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想刺他一下，“今天见到粉丝很高兴吧？”

        简宁脑海里警铃大作，他在餐厅时就察觉到主子的不高兴，但是当时匆匆忙忙地没有时间细想，现在听到主人如此发问，他立刻找到了症结所在，连忙回：“主人容禀，主人让婢暂时服侍方小姐，无论方小姐是不是婢的粉丝，婢都会一视同仁。婢与方小姐交谈，也是因为方小姐是主子的朋友。婢微贱，只能在这种小事上为主人效力，婢想，主人的朋友开心了，主人作为东家才能放心。”

        顾展之挑了挑眉，“我说要把你送给方的时候，你开不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