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不走心啊。”顾展之不甚满意，“既然时什么感觉都没有，又短又无趣，那你以后也不用惦记了，我给你安个小东西彻底堵上，你也不用日日担心犯戒，岂不是两全其美？”

        “十二月二十五日，婢六竹蒙受主上恩典……”

        “后来才领了罚，每日都在火里煎熬，以为自己没几天好活了。没想到主子开恩，赦免了婢，还让婢近伺候，六竹感激涕零，一直牢记内廷规矩，奉主至诚，不敢有一丝隐瞒。”

        周围站着好几个侍，六竹一想到自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诵读这样淫的东西，就羞耻得恨不得把埋到地上，但是主人在等着，他再不情愿也不敢耽搁。隶红着脸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文稿纸，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地念了起来。

        “主人！”六竹吓得忘记了规矩，膝行上前跪在顾展之的脚边，“求主人明鉴，婢确实没有一句虚言，当时婢太紧张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　事后又害怕又惶恐，什么都来不及会。”

        “……贞带被解开后，母狗的贱上就竖了起来，起的感觉真好……婢…教习所的大人很少给婢自由起的机会。”六竹停顿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顾展之，只见她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能忐忑地读下去，“玉势很长很，婢的屁眼被得很满，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婢疼得不行，以为屁眼裂开了，后来甲五突然往婢这边了一下，玉势正好撞在点上，婢全瞬间就酥酥麻麻的，腰上发，像被电了一样……”

        六竹的声音更抖了，手中一张薄薄的纸就快要他穿，“是，是婢的爽得水了……”六竹不敢再偷偷改掉教习教的用词，“后来主人又把圣足踩在贱狗的上，贱…贱的很，很想让主人再用力一点……”

说：“不用给我看，就这么读吧。”

        “母狗一直牢牢记住主人的命令，不敢高也不敢，可是…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里的棒子一直往那个点上……贱越来越胀，小腹一抽一抽的，好像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突然间，婢的眼前炸开了一朵烟花，脑内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来时……婢…婢已经了出来……”

        “啊！”

        感的被抚弄，六竹起了一的鸡疙瘩，强忍着回：“母狗不争气，不能出…”

        顾展之久居高位，这些年来听过的谎言比真话多，自然能够分辨出六竹的剖白不似伪造。她的心情好了一些，也不介意给小狗一点甜尝尝，她拍拍自己右，对六竹说，“算你过关了，过来，赏你蹭出来。”

        一只洁白纤长的手抚上了六竹的口，在右侧茱萸上画着圈，“母狗会产吗？”

        话音未落，顾展之拿起一旁的遥控扇在六竹的肉上，没有防备的六竹痛呼了一声，幸好顾展之没有计较，用遥控拍拍他的脸，“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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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竹闻言颤了一下，连忙过王教习后加的这段开，来到了中间分。

        顾展之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要的是感想，你在这写颂词呢？”

        “……主子赏婢板，婢又痛又爽，后很快就了。”

        “停。”顾展之一脚踢开正在帮给他按摩的隶，“写论文啊？教习所没交过你怎么说吗？没学好就给我回去重新学，我这里不是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