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徒弟，你却没有阻止他对我的诬陷。我被逐出太华山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天下正修士追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玄灵子呆了，许久后，才：“天说那是为你好，为师算出来只有这样你才能……”

“是，你或许爱我，但你爱的只是我的。你哪里爱我呢？真正爱我的人，不会看着我被别人冤枉，不会站在我的对面，让他的剑杀了我！”

玄灵子神色平静，眸光清和，迈步走出了这峡谷。

良久，秦斯夷单膝跪地，往日冷静的脸庞上闪过一瞬的悲戚。

“无音，你为何……不和我一起去死？”

只见那红光飞到了魔主殿的上空中，便停了下来。突然！它们毫无预兆地落下，全撞入了巍峨庞大的殿里，激起一阵浩可怖的灵力威波。

半日后，玄灵子终于恢复。口的伤势已经愈合，但是衣服上却多了一个，匕首穿过的痕迹十分突兀，但是玄灵子却没有去。当他再站起来时，整个人好像有了什么变化。

魔域。

却见顷刻间，万丈红光从东边的天空中飞来，引得无数魔修飞出老巢，各个惊异地望着这一幕。魔中，留守在此的右护法秦斯夷瞬移出门，目光警惕地望着这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的红光。

玄灵子睁大眼睛：“渐清……”

天空仿佛被云霞浸染，反出斑驳陆离的光彩。

万物陡然变换，又回到了曾经仄的峡谷。玄灵子的口被鲜血打，他猛地倒地，右手里紧攥着那颗丹药，边下一血痕。

当红光飞到魔上空时，秦斯夷脸色大变，赶紧瞬移回了殿。

仿佛缠绵一样的声音缓缓响起：“渐清……”

眼中的血色竟然缓慢地褪去，玄灵子温柔包容的目光轻轻落下，他溺地说：“你就算只是披着他的，我也不愿意伤你啊。”

洛渐清也放柔了声音，如同蛊惑地说：“无音，和我一起走吧……”

他沉默地低下了，最后轻笑了一声，忽然消散。

“无音，你本不爱我。”

秦斯夷已经瞬移到了殿外，望着这一幕，他慢慢地敛了眸子。

“主！”

玄灵子垂了眸子，望着怀中冷笑着的青年。这抹阴冷仇恨的笑容令青年俊秀的脸庞显得有几分狰狞，但是玄灵子却仍旧是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被血红色充斥，他认真地望着，连一秒钟都舍不得挪开。

一句话落，“洛渐清”双眸震颤。

“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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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还没落下，洛渐清却忽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尊者。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匕首，刺入了玄灵子的心脏。但是这匕首只刺入一寸，便被玄灵子的手制止。

当终于离开后，就算是玄灵子，也不免松了口气，布下了一结界后，这才低首看向手中的这颗丹药。灵识扫过这小小的丹药，玄灵子双眸圆睁，惊愕地望着丹药。

似乎某种曾经一直笼罩在他上的阴影，忽然消失了，他好像走出了某种困境，又好像逃脱了一种桎梏。

“不是丹药……竟然是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