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是个什么滋味。

签售会在下午正式开始，陈墨云坐在布置好的会场中央，旁边站着程安安。

陈墨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四周，示意她小声点。

“我跟你说，这种事儿你忍一次，他就会有第二次。就是因为你这么懦弱他才会越来越过分！”程安安咬牙切齿的说，“今天我去找他好好理论一下。”

套了件高领衣和外套出门，今天还要上班。

程安安的目光盯着他的额角，眯着眼睛：“准备好了。”目光变得深邃，她皱起一只眉，“原时又打你了？”

今天地铁一如既往挤得跟沙丁鱼罐一样，人多得让他连站着都觉得艰难。

看陈墨云低下没说话，程安安叹了一口气走出了办公室。

他这才想起额还有伤，不甚在意的将刘海往下拨了拨遮住一分伤口：“不碍事儿。”

上了公司电梯，几个小姑娘在他背后，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议论些什么。陈墨云有些不自在的把衣领子往上拉了拉，刚出电梯就看见了程安安。

原时将陈墨云抱坐在洗漱台上，不由分说的分开了他的双。

*

陈墨云咬着牙将洗手台干净，然后转把地也拖了。

他总是这样，兴致一来就，不是在哪里，也不他愿不愿意。

陈墨云忍不住发抖，想要推开原时。

这滋味原时比谁都清楚，美妙得紧，如果这会儿再没有半点反应，他还是男人吗？

“草他娘的不碍事，这个月是第几次了？”程安安一掌拍在他桌子上，“你就这么忍着？”

“不用。”陈墨云知程安安也是一片好意，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告诉她，自己不能离开原时的原因。

“这种男的，你不分手留着过年呢？！！”果然程安安接着这句话就是劝他分手。

每次他当要分手离开原时，原时都有法子把他找回来，并且加倍的折磨他。

她这么一说，陈墨云才注意，刚刚随手扯下的衣服，竟然是原时的。他不懂什么名牌，原时穿衣服的原则就是只爱贵的，他比原时矮了几公分，衣服挂在上，显得他更瘦更高，却倒也好看。

程安安比他小了两岁，长得却比男孩子还英气，染着一墨蓝色的短发，眯起眼睛看人时，目光里带着一子震慑力。

他们准备了三千本书，二十支签字笔。

但是架不住原时力气比他大上许多，强行的在洗手台上就要了他。

陈墨云没有想到今天来的人会这么多，他这个半路出的野作家，感

以前他从来不用挤地铁，刚跟原时在一起那会儿。原时天天开着那辆跑车送他去上班，车接车送，殷勤得要命。

图书馆连同准备的书都卖光了，二十支笔签到没墨。

程安安斜了眼他上的那件风衣，了声口哨：“呦，今天穿的牌子还是Gucci的呢，品味不错啊。”

后来在一起久了，怠惰了，人醒着都懒得看他一眼，哪还有功夫送他上班。

本来公司很多人就已经很看不起他了，他不想再搞出点什么新闻出来。

“今天的签售会准备好了吗？”陈墨云脱下外套，搭在椅子背上，又下意识的将衣领往上扯了扯。

他也想分手，想了三年，没有一次真的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