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文对自己的估量还高,说的有模有样
有成竹的。
海棠说着,迎上他的目光,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她盯着刘景文笑歪的嘴角,准备出手。
海棠松了拳,刚才突然聚起的怒气这会儿又渐渐平息了。
他似现在就已经中了探花一般,高兴的一咧嘴,碰碰杜之阳的肩膀,“杜兄,晚上要不要去我那儿一坐?这春生园的戏园子塌了,在
何况,这种人一旦纠缠上,只怕这首饰摊子都再无宁日。
他之前还没注意,这卖首饰的小娘子,居然长的这么美艳。一个小酒窝在边若隐若现,即使生气也掩盖不住俏丽眸子里的波光
转。
“哎呀,不知海棠姑娘是杜兄的舍妹,在下刚才真是多有得罪了。”
“我想起来了,这红绳怕是昨日内子为我切瓜,不小心划断了的。”
“不赔偿也行,”刘景文扇着扇子改口,“只要你肯香我一口,那赔偿的事就一笔勾销。”
刘景文说着,冲海棠了个揖。
他看看海棠抿嘴的生气模样,眼珠一转歪歪嘴角改了主意。
他圆圆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毫不掩饰自己的痞。
海棠一抿,冷下了脸庞。
“什么人为自然,老子不,它就是断了,老子要三倍赔偿!”
“贵人忘事,人之常情。”
“这是自然。”杜之阳笑着点。
这时杜之阳从后面的街角走了过来。
“不知景文兄在此作甚?”
刘景文听了,眼神在两人之间扫了扫,果然恭敬斯文了许多。
杜之阳显然是看到了先前的那一幕,遂不轻不淡的出言,摆出自己和海棠相互熟悉的这层关系。
刘景文歪嘴一乐,这种清冷气质的美人儿,他还从来没打过交呢。
刘景文拿起吉祥符,佯装误会的拍拍自己的脑袋,“你瞧我这脑子,把这事给忘了。”
刘景文收了色痞的嘴脸,拍拍杜之阳的肩膀打着招呼。
刘景文明显是在找茬讹钱,他态度傲慢,气焰嚣张。
他说着,挥了挥折扇,“这科考之日眼看就到了,倒是还得麻烦杜兄,多给在下讲解些试题才是啊。”
“公子想要三倍赔偿,就去别要吧,这儿反正是没有的。”
刘景文眉一倒,就要骂娘。
海棠蹙眉,摊开手掌将吉祥符往刘景文眼前一放清清冷冷,“这是人为划断的,不是自然断裂。”
海棠握紧拳,想挥手打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
“杜兄客气了客气了,”刘景文连忙扶住微微俯的杜之阳,“我在杜兄的学堂里受益不少,可担不起这等礼节。”
的划痕。
杜之阳温一笑,冲刘景文拱了拱手,“多谢景文兄照顾舍妹生意。”
“哟,原来是杜兄啊,好巧好巧。”
“有杜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杜兄的才学,定能荣登榜首,我只要能混上个探花就不错了。”
杜之阳问着,侧指着海棠介绍
,“这首饰摊子是海棠姑娘摆的,算是在下的舍妹,景文兄要不要买些吉祥符,求个好彩
啊?”
“景文兄,你怎的在这儿?真是好兴致啊。”
何必为了一个渣滓而砸了自己的摊子?
他将刘景文往后一拉,化开了此时略显紧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