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或者你可以再等等，看看今晚还会不会这种梦。”

中午的时候，护士又进来给他送饭了，还带来了昨晚他拒绝吃掉的药。

莫名的，姜黎山的心情有些难以言说的烦躁。

他闭着眼睛养神，姜黎山却睁着眼睛看他，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合过眼。

姜黎山停下脚步朝护士看去。

听到这句话时苏锦之还愣了一下，护士见他面疑惑，继续解释：“是院里组织的活动，每周一次，您要是不想去的话

去看电影？他能出院了？

“等会的电影要不要让苏先生去看……”

“我大师的时候都没那么刺激。”苏锦之叹了口气，那梦实在是有些吓人，前一秒还是凶案现场，下一秒就变成灵异房间了，“我能和护士要些糯米和红线吗？”

“我要告诉他吗？”

苏锦之想了想觉得也是，反正每晚都会有人守着他睡觉，他不至于一个人被吓得半死，想想还是算了。

“哦。”苏锦之低低地应了一声，他其实还想再关心姜黎山几句的，但是他们两现在的份并不适合，所以也就没有再说话。

苏锦之把粥喝掉了，但是却把药片压在底下，以上厕所为由把药片吐进桶，和水一起冲掉了，因为他是背对护士站的，所以护士并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等他出来后还向他问：“苏先生，您想去看电影吗？”

“这可能是原的记忆。”一号说，“姜黎山下午肯定会问你昨晚了什么梦的。”

苏锦之听他的话闭上了眼睛，但一直没能睡觉，他的神经崩得很紧，一点小小地动静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姜黎山的呼声都清晰可闻。

姜黎山和护士说着话不时还转过来看他，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只见护士点了点，姜黎山就开门出去了。

姜黎山也在起的刹那下意识地朝床上的青年看去，对上青年望过来的视线视线，姜黎山也不知怎么了，嘴巴一张就开始解释：“我去补个觉，下午就来看你。”

但他的职业素养不会让他把这些情绪挂到脸上来，于是他还是笑着，声音很温柔：“那你可以闭着眼睛休息，我就在这里陪你。”

苏锦之皱了皱眉：“我看到梦里的我被两个无尸吓得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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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在八点多的时候端着早饭和药进来和姜黎山换班，他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苏锦之就睁开眼睛望他。

一号说：“护士只会给你送药。”

一号问他：“什么梦？”

早上□□点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但是阳光不会很毒辣，照在人上洋洋的，苏锦之就抱着薄毯在屋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顺便继续和一号说昨晚梦的事。

“一号……我昨晚了个梦。”

护士把粥碗放到苏锦之面前，在姜黎山推门出去之前喊住了他：“姜医生。”

了缺损，他不记得之前的大分事，甚至有时候都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

苏锦之和他们隔得远，隐隐约约间只听到了几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