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苏锦之想起了一号和零号现在是寄居在机人上的，没有能源石它们两个就是一堆废铁，本就动不了，他和一号说

“因为他经常克扣我和零号的能源石。我们两个现在可不比以前了，没有能源石我们就没法行动。”

“我怎么知？”一号说，“那个时候我又不认识你，知你是好是坏的人估计也都死光了，现在只有你对象知你以前是好是坏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

可是沙利叶说不出来，因他的确是从青年的上汲取到了温和幸福，可是青年从他的爱里得到的除了永恒不变的心以外，还有伤心和泪水。

“我还以为你早早地选择堕落然后和他双宿双栖。”一号出声。

沙利叶倒退几步，走出了黑铁笼。

目光只看着你一个人，却没有想过我会难过，会泪，这样自私的情绪也算作是爱吗？”

一号笑他：“如果你真是安洛斯，他就是沙利叶，那你们想要在一起可真是不容易。”

一号反问他：“那你就真的没有选择堕落吗？”

他问一号：“我没有失忆之前，是个坏人吗？”

“其实你对象也坏的。”一号决定给苏锦之透一些小秘密，“没比沙利叶好到哪里去。”

“如果没有任务，没有你，我就是安洛斯，他就是沙利叶……”苏锦之低声缓缓说着，然后笑了一下，“算了，没有如果的。”

“但我现在又觉得我是个坏人了。”苏锦之边的笑容淡了一下，他回想起在地球上见到他爱的人的第一面，“因为我忘了爱他。”

第一次，恶魔为自己的行径感到了愧疚和惶然，他怔怔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倒是真的想堕落，可是那样不就崩了安洛斯的人设了吗？”苏锦之说，“那你还不得弄死我？”

在之前，苏锦之很可能会听不懂一号这句话背后的义，但是现在，他却忽然有些懂了。

忘了爱他，但还是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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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我感觉我应该是个好人的，不然我对象也不会爱上我。”苏锦之低下，角缓缓勾起，“还那么爱我。”

苏锦之没有说话，他知一号是被沙利叶突然涨动的进度值给勾来的，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主线任务本来就是感化恶魔，假如他真的选择了堕落，那这个任务可能就永远也完成不了了。

可是，正如一号所问的，他真的就没堕落吗？

苏锦之笑了笑，很赞同一号说的话：“是啊，幸好我不是，他也不是。”

“这词用的不错啊。”一号夸赞他。

一号非常冷漠：“哦。”

这个笼子是白天那些人类给青年套上的，可是沙利叶现在看着这个笼子，却恍然顿悟――是自己将青年亲手推入了这个牢笼。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他也知，这不是爱，或者说，不完全是。

沙利叶想要说算的，怎么不算？我的目光和所有的一切一切也都落在你的上，你不该这样平等的对待我吗？

然而一号却忽然来了一句：“那也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