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尤记得大夫的话,那天跟阿阮说他太瘦了需要补补也不是假的。可家里平时存的钱这次都给阿阮
魏悯态度坚决,别的事还好说,可这件事不行。她不敢再把阿阮一个人留在家里。
――你什么时候回书院?告了这么些天的假,夫子会不会责罚你?
“别家妻主若是听了我这番话,问的都是要怎么样才能怀孕,以后还能不能生孩子了,你倒是先问我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对你夫郎会不会有影响。”
阿阮抿了抿,心里透出一丝丝的甜,但想想这样妻主太辛苦了,又止不住的皱起眉
。
卫夫子眉皱着,脸上有些不赞同,“温香
玉在怀,没多少人可以抵挡住这种诱惑。离乡试还有两个月,越是到了紧要关
,越是不可以懈怠。”
说完忙低喝粥。
――那我明个给妻主双更合脚的鞋。
阿阮像是松了一口气,笑着摇:
卫夫子更希望魏悯留在书院里,省的回去和夫郎腻歪在一起,把功课都丢了。
他咬了咬嘴,抬手比划
:
魏悯也正想跟他说这事呢,“我不准备住书院了,等明早就回去把东西带回来,以后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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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悯轻笑出声,倾斜着子凑到阿阮耳边小声问他,“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我?”
大夫索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说
:“至少两年内不能要孩子。好好调养
子,两年后可以再考虑孩子的事。如果你夫郎
子调养的好了,那就和常人无异。”
阿阮脸通红,假装自己没听到。
阿阮一愣,从书院到青禾村,来回得两个时辰的脚程,每日如此那也太辛苦了。
卫夫子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声,允了魏悯回去住。
魏悯盛了碗粥放到阿阮面前,像是听到他的心声一样,垂眸说:“这次太凶险了……你自己在家,我放心不下。”
魏悯问的不是别事,而是男女行房的日子,哪几天是不行的。
阿阮病来的急,去的也快,退烧后没两天就下床了。
阿阮还倚靠在床等她,见她回来不由得抬手问
:
这个年轻人,忽然笑:“你这人倒是有趣,跟别人不一样。”
魏悯看着阿阮比划的手,又想起大夫刚才的话,心里一疼,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垂眸,轻嗯了一声。
……
魏悯若无其事的坐在床沿边,抬手将阿阮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半真半假的说:“大夫说你太瘦,让我想办法给你补补
。”
魏悯第二天就回了书院,将家里的情况跟卫夫子说了一下,表明自己打算回家住。
――我只是看着瘦,其实子可好了。
――大夫还说了什么?
送走大夫之后,魏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回里屋。
魏悯这几天都在家里陪他也没回书院,阿阮想了想,趁着吃饭时,抬手问她:
阿阮其实更倾向于魏悯住在家里的,所以听她这么说,心里虽然担心妻主辛苦,可却没阻止她对自己好。
这次若不是大姐谨慎让阿洛过来看一眼,阿阮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只要想想这个可能,魏悯都能吓出一冷汗,一阵的后怕。
魏悯这才微微缓了口气,后退一步,抬手朝大夫行了个恭敬的晚辈礼,“我有事要请教您,还请您尽数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