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掉电棒,在魏灵杰上翻找,首先找出钥匙,把手铐打开。然后找到那把枪,抹掉上面的指纹,抓住魏灵杰的手,在枪上按指纹。
但是,让洪黎明摸是一回事,让一个猥琐的老子乱摸,那是另一回事。
然后猛地一顿,像断了的弦一样倒。
“洪黎明的把柄是什么?”
砰!
魏灵杰仿佛喜欢这种猫玩老鼠的游戏,脸上竟然出享受的表情,他把电棒
端从张恒的
尖上移开,往下沿着腹肌的起伏。
“合作的话,你可以少吃苦。”
一向威风八面的江湖老大,被锁在椅子上脆弱无助的样子,极易引发男人的嗜。魏灵杰把张恒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看了看,诧异的发觉,张恒长得还不错。
椅子砸碎了,背上的手铐却还没解开,如果让魏灵杰得到息之机,站起
来,死的一定是自己。
魏灵杰打开开关,这次电击时间很长,张恒惨叫着在椅上挣扎,把椅子撞得哐当哐当响,椅脚在堆积灰尘的地板上划出错乱的痕迹。
“要老子和你合作,干掉洪黎明?你脑子有病!”张老大还是很愤怒,“知洪黎明是什么人吗?那是老子的妞!”
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张老大,一点也不犹豫地把敌人赶尽杀绝。直到魏灵杰在地上再也没有丝毫动静,他还是继续踹了很多脚。
自从和洪黎明决裂,日子一天比一天倒霉,居然沦落到这份上。
魏灵杰把电棒端抵在张恒
上,缓缓移动,张恒心惊胆战地看着那随时可以迸
出蓝芒的尖端在自己
前游走。
“把你妈的柄!啊啊!”
被电击酷刑折磨得七荤八素,眼睛还那么亮,有着明显的挑衅权威的意味,让人心。
魏灵杰惨叫一声,往后退后两步,捂着出血的眼睛。
人亲近,他的有着深深的空虚感。
手铐把他和椅子铐在一起,他把椅子当成的一
分,向魏灵杰一下下狂砸。坚固的木椅终于被砸坏了,解
成许多木块木条。
恒哥简直呕死了。
魏灵杰关了电棒,伸手去探张恒的鼻息。洪黎明的内调查矛
直指向他,这些年来魏灵杰没少收黑
的贿赂,如果不能从张恒这里打开缺口,找到反咬洪黎明的证据,他就要死到姓洪的手里了。
电棒毫无预兆地在下腹迸出蓝芒。
被锁在椅子上的张恒带着背后的椅子,疯了一样地撞上来。
就在魏灵杰靠近的瞬间,晕倒的张恒像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样,骤然起来,脑门重重撞上魏灵杰的脸。
晕过去了。
“合你妈的!”
张恒这才松了一口气,感到仿佛几十骨
被打断的剧痛撕扯着神经。
张恒的越绷越紧,
到几乎碎裂。
张恒的足够柔
,能让他把锁在背后的手绕到
前。他
息着,拿起掉在地上的电棒,抵在魏灵杰
上,打开开关。被电击的魏灵杰没有反应,确实是晕死过去了。
看见它在尖上停下,张恒心里咯噔一下,咬牙闭上眼睛。
“你妈的!”张恒毫不留情地狂踹倒在地上的魏灵杰,“臭条子!死变态!”
恒哥
“啊!”张恒惨叫一声,浑绷得僵直。
“从前扫黄的时候,确实遇过一些有怪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