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和尚颤颤悠悠地扶起来,摸摸他的脑袋:“拜佛不拜僧,你这孩子就是规矩多,同你说了多少遍,跟师父说话只需好好站着……”
“怎么就惦记了?”
圆海的话突然停住。
“是啊,不知
怎么弄的。”
释空也跟着微微蹙眉。
“嗯,你是魔怔了。若非为出家人,你这模样非要成个小酒鬼不可。”圆海笑着
,“师父便说你昨夜从佛堂里守灯出来怎么一会儿便不见人,想找你夸夸那佛堂前台阶扫得干净都找不到人,原来是赶着去破戒去了……”
“你不知
么,释空便是这样的了,循规蹈矩,大家都说他以后指不定便是下一个释圆呢!”那和尚说着笑了起来,“听说师弟是染上了风寒,师父也没怎么罚他,只把他
进有
盆的禅房里去抄写经文去了……”
那和尚说着走远了,留烛九阴一人在原地拢袖子望天发了一会儿的呆……然后他便到那个和尚说的禅房去找释空去了。
烛九阴:“……”
圆海看着有趣,知
他这老实的徒弟也不是故意,于是便打发他到个刚让人生了火盆、原本是圆海自己准备去的禅房罚抄经文去了。
当烛九阴泡好了温泉,大摇大摆地从温泉里爬出来回到安乐寺时,随便抓了个和尚问释空跑哪去了,结果得到回答,释空饮酒破戒,被罚去禅房关禁闭了。
“什么?”烛九阴一脸懵
,“就喝了一口也能被发现?难不成是发酒疯了?就喝了一口也能发酒疯?”
释空又连续打了两三个
嚏,
鼻尖眼角也因为
嚏变得有些泛红,他一脸愁眉苦脸:“师父,小僧喝酒了,心中还惦记着真好喝,怎么办呐?”
“甜的,还特别
。”说起梅子酒,释空先是一脸向往,随机反应过来之后又是愁眉苦脸,“完了完了!阿弥陀佛!师父!小僧魔怔了!”
良久,只见圆海泛白的眉须之间染上一丝丝忧愁,他叹了口气:“那便再加罚一顿午膳好了,午膳之前若抄不好五遍便不许吃饭。”
释空一脸懊恼。
正想要走开的烛九阴
形一顿,脸上放空了下:“还风寒了啊?”
“可是我平时闲着也是抄经文。”释空
,“小僧犯戒了,师父怎么能这样随意
罚,若是叫那些师兄弟知
了――”
“喝的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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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和尚说,“听说是自己去找师父认错的呢!”
……
那禅房的位置倒是僻静,烛九阴也废了些心思才找到地方。到了床窗边推开窗一看,原本都准备好了又迎接一顿冷嘲热讽,却没想到,禅房中,只见那盘
坐在榻子上、手中握着
笔的小和尚居然就这样脑袋一
“梅子酒。”
“你那些师兄弟平日私底下的小动作更多,若是知
喝口酒贪嘴也要来领罚,怕是夜里都睡不好觉,想想当年慧海……”
话语之意,似乎有不想再继续往下谈的意思――释空也不傻,知
是突然提起慧海又叫师父伤心了,于是他也不敢再多说,应了声,又担心地看了圆海一眼,这才犹犹豫豫地退出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