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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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阿弥陀佛！

“……”

温泉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男人勾起翠色的龙尾，在小和尚即将要转离开时一把勾住了他的――小和尚摇晃了下整个人差点儿趴到地上，狠狠地踉跄了下，他转过恶狠狠地瞪向男人：“干什么你？”

深色的瞳眸之中有一丝丝慌乱闪过，琢磨着或许是温泉那温又暧昧的气氛让他的脑子也不能保持清醒，躺在岸边的小和尚一个鲤鱼打从地上爬了起来――

释空说到一半突然停下，良久他看着烛九阴那张脸淡淡：“算了，我同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你是妖，什么都不懂。”

“你看你现在瞪着我，比方才神了十倍有余，那双眼水亮水亮的连着水汽都遮盖不住，本君都快叫你看得害羞啦！方才你那般蔫了吧唧的时候可不到这样――”

“活佛济公说过一句话，‘酒肉穿过，佛主心中留’……这话说得可好了，也就是抨击你们这些规矩多多的出家人，若是将那佛理放在心上，又有什么所谓的戒酒不戒酒――”

反而是把趴在水边，眼巴巴瞅着他的男人吓了一条！

……糟了。

“本君就是开个玩笑，哎呀，就是看你心情不好么不是？谁晓得你不通水呢？入了水就像个秤砣似的往下沉，还傻了吧唧的想张开嘴往肚子里灌水――这个温泉水，又哪里会比梅子酒好喝……”

“……”

“……”

躺在温泉边的鹅卵石上，小和尚浑透了就像是一只狼狈的落汤鸡，他面朝上望着天，上的僧袍因为水以及刚才的挣扎这会儿乱七八糟地堆在他的上――平日里那一丝不苟叠好的领子被扯开了，出下面若隐若现的锁骨；袖子高高捞起，一边长一边短，一边手的手腕上还有一若隐若现、像是蚊虫叮咬而来的红痕；他的鞋子有一个丢了，另外个松松垮垮的踩在脚上……

“少说歪理了。”释空冷笑，“没文化便多读读书，这话的下一句正是‘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出家人，该的都要到，不该的便一样不要去，这样的规矩存在百年千年，我们凭什么――”

很舒服。

胃到小腹更像是被人放了一把温的火――

他说这话时，薄抿起成一条直线，那因为先前被烛九阴渡过梅子酒的微微泛着红――也许是酒的关系，也不排除因为觉得口感不错烛九阴才在渡久后私心咬着这豆

没有回应。

任凭耳边的男人如何碎碎念解释，小和尚都没有理会他――除了他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要“看你心情不好想逗你开心”这种话时他转过脑袋瞪了他一眼，剩下的时候都是像已经溺死的尸一般躺在温泉边。

释空垂下眼，面无表情地想，我这是在什么？喝了酒破了戒就算了，居然还没脸没地开始回味那酒的味，就仿佛是想要找个机会再――

洋洋的。

生气。”

“……”

口腔之中那淡淡的梅子酒香甜还没有完全散去，尖有酒业过时火辣辣又有些麻痹的奇妙感觉仿佛深深地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