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尧一脸懵，反倒是坐在他后两个漂亮小孩眉同时抖了抖，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从他们周遭释放出来――

“什么？怎么残忍？又不是本君发明的法子，你一脸责

“有个明明小僧当晚已经刻意躲避却还是要不信邪撞上来的倒霉，”胧真笑得神秘莫测，“便解决了。”

胧真拎起边煮开的茶壶，沏了杯茶，放在鼻下闻了闻便又洒出走廊，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里没来由地响起几声狗的“胡噜”声，片刻之后又消散去……胧真微微一笑――

他笑容变得清晰了些：“虽然小僧说过已经不再追究此事，只是这事让小僧更找不到理由平白无故地帮助你们了。”

，犬神便要算其中之一，就连小僧也曾因年幼之时尚不懂事，错碰师父严空法师的犬神契约纸后遭过很大的罪……”

张子尧觉得自己捉住了重点，他像是有所期待似的伸长了脖子：“胧真，那你师父有没有――”

“那那那……那个人――”

张子尧转过瞪着烛九阴，后者声音戛然而止，停顿了下，着脖子：“看什么看？”

张子尧都打结了：“这么说来，那你现在是否每月满月也――”

“后来你是怎么解决的？”

张子尧满脸放空想了想胧真说的话，然后那张本就有些红的脸顿时像是煮熟的番茄――

“任何人经历过犬神附的折磨清醒过来后的反应都是一样的。”

“可以吗？”张子尧双眼放光。

张子尧：“这种残忍的事怎么能这样轻而易举就说出口？”

“从此对于鬼神之物敬畏得多，当然也比以前更加厌恶这类实物……还因此染上了怕狗的坏病。”

但是这都是胧真所察觉的，反倒是坐在他面前的少年似乎对此浑然不觉，他只是一脸失望的模样看着胧真――

“子尧兄想要小僧替您把秽。”

“……”

“一只狗而已，”烛九阴终于忍无可忍，“你想要本君再替你弄来一条，少在那磨磨叽叽――”

说着忍不住想要去看胧真白色狩衣之下暴出来的地方，脖子上，手腕上，耳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可惜没有。

“没有。后来师父亲手替小僧秽，并罚小僧在祠堂思过三个月，”胧真出个很怀念的表情，“师父真是个严肃又苛刻的人，但是对于秽的手法，他却得干净漂亮。”

“有。”

“也是一条狗。”烛九阴一脸不耐烦，“别以为本君不知你们这玩意怎么回事，不过是用一绳子吊着肉挂在活着的狗脖子上，等它伸长了脖子去咬那肉时，一刀把它的脖子砍下来――因为这样无聊的把戏产生的一种妖怪而已，你们真当什么稀奇物种。若是你想要。别说一只，就算是十只八只……”

“云起与天沧本为敌对国，小僧若冒然帮助你们，传到了咱家那位的耳朵里呀，估计小僧几个月都换不来一个清净。”胧真用像是同样什么也没有察觉的云淡风轻的嗓音，“更何况，是你们杀了小僧的式神……”

“不行。”

“那是犬神。”胧真纠正。

庭院内也因此而动。

“你知我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