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周边各种国家的商队这些年都被他七七八八的抢了个遍,他的通缉令几乎用各种语言贴遍了所有大小城池,所以指望这些国家中的其中一个能收留他是不可能的了。
思来想去,最后这个沙匪决定回归到自己白手起家的地方,在沙漠中心自给自足地建立起了一个国家,取名云起国――大概就是“风起云涌的初始之地”这样的意思……
不过这都是后来这个国家的读书人强行这么认为的――毕竟云起国的开国皇帝是个土匪,而世界上大概找不出哪个土匪能这么有文化又风雅。
――以上,这就是云起国的发家史,比想象中的更加随便。
总之,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解释,正好是因为这个开国皇帝shen份的关系,云起国人崇尚武力,坚持着“能用一把刀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多瞎bi1bi1如果不行那就两把刀”这样的原则,所以这个国家快穷死了,但是也没亡国:毕竟周边国家除了地大物博、能人异士很多的天沧之外,没人敢惹得起这些土匪。
而正是因为胆子fei,这就直接导致了大沧无悲军的存在也没能吓到他们多少。
直到前几日。
听那些个信心满满准备去杀天沧国南边边境个措手不及最终却屁gunniaoliugun回来的士兵们说,天沧国是彻底地疯了,他们找了个怪物来镇守南门――那怪物大约有百尺高,青面獠牙,咆哮似龙yin,踏云从天边而来,光是投下的阴影便将他们整个军队覆盖了起来……好些士兵被吓得当场niao了ku子。
那怪物的出现,让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云起国终于踢到了铁板。
……
云起国国都。
坐在轿子上、shen着华服的年轻男人满脸焦灼。
他不停地掀起轿子的帘布去看外面,并不断地cui促着外tou那些抬着轿子的侍卫:“快一点,快一点。”
轿子的速度加快了,男人却在轿子上摇晃了下,他touding上的冠帽摇晃了下,他“哎哟”一声shenti倾倒dao一边还伸手扶稳了帽子,当他好不容易坐直并开始在嘴巴里不干不净的怒骂着抬轿子的侍卫想要晃死他时,这个时候,轿子居然又停了下来。
“怎么啦?”男人一脸暴躁地掀开帘子,“怎么不走啦?你们tui断啦?”
外touting直腰杆站着的侍卫面无表情地ba出手中的长剑,然后就长剑刺向前面的空气――然后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剑尖居然发出“哐”的一声巨响,就像是刺在了什么看不见的障碍物上,剑shen发出嗡嗡的嗡鸣弹了回来,连带着坐在轿子里的男人面bu也扭曲了起来――
“哎呀,这个胧真,哎呀,寡人便知dao,哎呀。”
男人连续说了三个“哎呀”,然后一脸任命又烦躁地扶着发冠从轿子里走了下来,在侍卫们的注视中,男人果然不受任何阻拦地便轻易穿过了那dao谁也过不去的屏障――他走过屏障,转过shen冲着shen后那群沉默看着自己的侍卫挥挥手:“回去吧,一个时辰后dao这儿来等着寡人便是。”
侍卫们:“……”
“看什么看!”那男人没好气dao,“你们过不来又不是寡人的错,别说是你们了,这个鬼东西怕是连苍蝇也飞不进来――里tou那个人,就存心想让寡人走着去见他!哎呀!”
男人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