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深深一口气再长长吐出,乐连舟终于将脑中的胡思乱想暂时抛开,重点是要闹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难
那女人不仅
了他一刀,之后还大庭广众之下用桌子砸了他一顿?
而且,为什么小小的一把餐刀就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轻松了进来?这不科学!
上稍微动哪儿都痛,不能动,乐连舟努力翻开眼
,眨巴眨巴,光线很暗,晚上没开灯?
来人似乎掀开了他的衣服,难真的是在医院,这种掀开衣服的感觉,
像是开襟系带的病号服。接下来就有清凉的感觉在
口腰腹逐渐散开,应该是在上药,呵,这伤得可真是遍地开花,涂完
上,涂手臂大
膝盖脚腕,不过脸上倒是没事。
费力地转动眼球,尽量扩大采光范围,又不像是蚊帐,更不像是医院的床位。四四方方挂着帐子,边缘可以瞄见木制雕花的床架,恩,床有点小。
看一会儿就觉得眼睛酸胀得厉害,乐连舟干脆地闭上眼睛,任由意识又开始朦胧。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乐连舟想到小时候就有的隐隐预感,呵,这辈子果然光棍到底了,老婆孩子什么的,来生再见……
“这都几天了,怎么还不醒!”是个有些刻薄的中年女音,语气里夹杂着又是嫌弃又是担忧的矛盾情绪。乐连舟心想,这是医院的护士还是主治医生啊,这么霸气?
si m i s h u wu. c o m
幸好!虽然这张脸长得太过好看,直接导致了他至今单,也许这起餐刀事件也是因为这个。但乐连舟还是不希望就此毁容,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
发肤受之父母。不过那女人都把自己打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干脆把脸也划破?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视网透过眼
感觉到了微弱的光线。有人靠近自己,犹豫片刻,乐连舟选择继续装死。
就在乐连舟又准备开始神游天外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开口了,原来不止一个人。
脑袋动不了,乐连舟几次尝试后终于成功聚焦,由于此刻的尸状态,他只能看到
上的淡色床帐。再眨眨眼,不对啊,帝都的医院什么时候
备蚊帐了?
她刚叫中年女人妈妈?乐连舟心里咯噔一
“妈妈,先前大夫才看过,说是有起色的……”这是站在床边给自己上药的人,清脆悦耳的女音,听声音就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过这话说得极其小声,还带着颤音,该有多怕呀。
而且,那么美的一个人,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这么变态?一言不合就给人一刀!果然相亲有风险,跟长得如此好看的女人相亲却是有生命危险!
乐连舟耳边循环的爱之颂歌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盯着口上插着的餐刀,看着白衬衫上晕染开一抹粘稠猩红。那一瞬间他只感到刺骨冰凉,下一秒那刀口却开始变得异常灼热,似乎有点痛,眼前变得模糊,二十四年的生活片段走
灯似的从脑后袭来。
逐渐扭曲,全似乎都在颤抖,特别是看到乐连舟朝她笑出一口白牙的时候猛地抓起摆在桌上的餐刀二话不说就朝乐连舟刺过来。
一切都像是刚刚才发生,乐连舟想不通,明明是心脏上被了一刀,为什么现在全
都在痛?明明是心脏上被
了一刀,难
这样还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