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简明泽一点不推辞，声音里透着快乐，“学神叶神，又见到你俩了，真好啊。”

“小简来了吗？”有人探问。

何修也走过来，笑：“走，我们把你推到c位。”

“是真好。”叶斯手在他肩膀上使劲了，“看你，生龙活虎！”

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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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简！”叶斯跑过去一巴掌抽在轮椅上，“可算又见着你了！”

叶斯一眼看过去，眼神就像收割庄稼镰刀，把小简从脑门到下巴全看了一遍，发现这小子竟然红光满面，气质比从前更温和，但又洋溢着一愉悦生气。

五点，礼堂里已经黑压压坐满了人。整个高三都来了，英中元旦联欢会是传统，高三也不例外，而且也没有什么校长讲话，学生会主持人两男两女念了段抒情开场白，然后节目就一个接一个上。

胡秀杰：“我是觉得你们班无药可救了，把机会留给下一个要彩排班级吧。那个那个，文科三班！下一个!”

台上没人回答，大家都乐成了一团。笑好像是会传染，本来普通一事，成功踩到了几十人笑点上。

“总有站起来一天！”叶斯使劲拍着轮椅后背，“不虚！”

“来了。”沈霏声音从幕后响起，大家全回往幕后看过去，先从布后边出来是轮椅，然后是坐在轮椅上穿着驼色衣小简。

“哎，主任，再给我们班一次彩排机会吧。”老拉着胡秀杰，“就五分钟！”

“那个，大家三五一伙再练练，啊。”老不死心地动员，“我还想给你们录像发朋友圈显摆呢，给点面子，再练练。”

人仰翻，老气得在底下就差上凳子，“你们说好有成竹呢！”

“生龙活虎还远了点。”简明泽闻言乐，“我这好像比我这肾好还慢呢，现在每天练习缓慢走路，别提多痛苦了。”

“我才意识到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了啊。”叶斯小声说。

老委屈表情把全班都逗笑了，大家下台都是你推我搡，坐在属于四班位置上也欢笑一片。

没人理他，平时最活跃小团也没练歌，所有人都在咕小简。

简明泽一回来，就像国宝一样，谁都过来问两句摸两下。好不容易老把大家组织起来了，排队型又排了半天，叶斯何修个高长长得还帅，被放在最后一排c位。

“嗯。”何修语气笑，“今年……

“不行。”胡秀杰严肃脸，“我不是差那五分钟。”

这一唱了不得，没唱几句底下别班就笑得快要抽过去了。一个班都在跑调，还跑出七八种调来，忘词后来开始啦啦啦，到叶斯单独时候，叶斯笑得本唱不下去，何修接都不知从哪接。

长时间不见，小简好像又胖了一点，这人神奇，每次大手术都能把自己搞胖。

大合唱彩排没有bg，罗翰起了个，大家一起唱。

老：“啊。”

台上灯光璀璨，台下黑咕隆咚。叶斯坐在黑暗里心不在焉地看着节目，拉着何修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