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修绷紧眉忽地抽了一下，膛急促起伏，叶斯有点不忍，在他手心里抠了抠，扭过去片刻后才笑：“大夫让我爸着我开开心心过日子。”

被何修攥着手走着叶斯突然深一口气，停下脚步回过。

bb没再说话，表示默认。

叶斯想了想，“算成功吧，花大价钱请外地专家。但没过多久我又突然发病，救过来后偷听那个大夫和我爸说话，才知我其实还有遗传心功能问题，老家医院水平不行，一开始没区分开。”

风拂过眼前，乎乎却有些凉爽。叶斯轻声：“我小时候家里很穷，老人过世早，我爸跟别亲戚不亲近，也没人伸把手。”

叶斯没有说完，何修转死死地抱住了他。两人侧脸贴在一起，何修在发抖，用尽全力地抱他入怀，越使劲抖得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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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斯无措小声：“你不会哭了吧。”

“这种病原本趁小手术有痊愈可能，但那时没条件，拖得太晚了。”叶斯笑笑，“你看现在我家条件已经很好了，我爸一个大老板却还到飞到应酬，玩命赚钱，那是因为他当年亲眼看着老婆救不过来、小孩医不了，穷怕了。”

“后来呢。”何修平静问。

bb隔了一会才回答：“很难用严重或不严重来概括，大概是一颗不定|时|炸|弹，需要天长地久地防备着。”

“没有。”叶斯叹气，“其实每个心脏病说起来都严重，但只要不发病又感觉不太到，尤其是完手术后，我自我感觉恢复得还不错，天天生龙活虎。”

“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何修一开口声音哑了，“有人知吗？”

叶斯嗯了一声，“那天从早上起床我就感觉很不好，后来又跟宋义他们喝了点酒。其实潜意识知有风险，但没愿意往深里想……这弦绷太久了，我当时真快要受不住了。当初大夫跟我爸说我可能活不到十八周岁，那时候我已经赚了三个多月，多活一天都侥幸，越侥幸就越恐惧。”

“后来赶上行业爆发，我爸站在风口上吃到点儿红利。”叶斯语气风轻云淡，像在说别人事，“我家本来不在h市，我初一了早该手术，痊愈后才搬来。”

“但可能会有懈惫一天。”何修听见自己心声，轻轻地，像是一片落在脑海里羽。

“手术成功吗。”何修下意识紧了紧手。

他轻轻顺着何修后背，“

何修低声：“回去吧。”

“是……”何修轻轻皱眉，眼眶深红一片，“是离校……那天晚上？”

“上一世，他问题很严重吗。”何修在脑海里轻轻问系统。

直陪着你。”何修立刻反手攥住他，攥得很用力，叶斯甚至想要嗷一声把手抽出来，但转念一想那样有点太煞风景，于是便大义凛然让他攥了。

回去路上起了点小风，上汗被风带过有些凉飕飕。这会全校都在上晚自习，场上一个人都没有，何修攥着叶斯手，使劲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