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嗯了声，“你多时候说话像一个曾经得过病人，有种侥幸感。”

“没有了。”叶斯忍不住也又开了一罐酒，跟何修碰了下，“你会猜啊，我连宋义和吴兴都瞒了这么多年，才同桌一个月就被你猜出来了。”

何修还没说话，叶斯已经站起来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到我。那你有过喜欢人吗？”

何修勾勾角，“行。那你先开始吧？”

“就……”叶斯爬起来，呼了口气，“就觉得现在压力大，难得一天想大玩一场，一分钟都不想浪费。睡觉话一下子就到明天了啊，怪可惜。”

叶斯盯着何修，突然说，“我们玩真心话吧。”

叶斯晕乎乎倒在地毯上，地上还有几个被扁了易拉罐。

问何修问题需要好好想想，不能轻易放弃这种扒学神秘密机会。

“有。”何修依旧不假思索。

何修顿了顿，看着叶斯，黑眸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低声问：“你是不是有过心脏病？”

何修点，拿过一罐啤酒拉开，“你问。”

他估摸着自己已经喝了七八个，而且今天很神奇地喝了不想，就觉得又晕又撑，想原地睡觉。

“没有。”何修回答很快，又问，“你现在还有心脏病吗？”

笑了几声，站在桶前拉开了拉链。

话是个问句，但何修语气是近乎肯定，叶斯把酒递给他，“对啊，我想考前两所，你知吧，清华，北大。但我没你那么挑，我什么专业都行，只要能让我考上，只要……”叶斯喝了口红酒，了自己两颊，“只要能考上就

“洗洗睡个屁。”叶斯从下面抓着何修脖领子，把他往下拽。何修一个趔趄，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撑着沙发，才勉强没被叶斯拽得摔在他上。

“真心话？”何修摸着地坐下，“为什么突然要玩这个？”

叶斯一听来了神，拿着瓶红酒回瞅他，“是谁？”

“猜。”何修声音平静，“那你现在还有吗？”

两人脸隔了也就二十公分距离，何修清楚地看见叶斯笑容僵了一下。片刻后叶斯深一口气，“你怎么看出来？”

何修顿了顿，“你现在学习这么拼，是不是必须要考一个好大学。”

“靠。”叶斯闻言有点心急，把红酒开了，懒得找高脚杯，就拿了两个上下一边杯子倒满，端出来，“那你快问我啊。”

“那是下一个问题了。”何修摇说。

“原来是这样……”叶斯放空了一瞬，摸摸何修，“你想喝红酒吗？我家有瓶好酒，之前别人送我爸。”

晕乎着，何修从里面出来，弯腰收拾茶几上残局，“剩下放冰箱，你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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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斯靠着沙发琢磨了半天，问了个最俗气，“你谈过恋爱吗？”

“这是下一个问题了。”叶斯看着他，“该我了。”

叶斯点点，“行，我给你个示范，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