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语：“我知那种以为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感觉，我实在不该就这么留下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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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

苏不语低下，轻声：“很抱歉，留下你一个人，一定很孤单吧？”

“所以……”

“其实，我也曾经有过还有其他金字海世界的猜测，你知的，我去过最后一个试炼场，也顺利地通过了试炼，那个时候我就可以脱离金字海，回到现实世界了。”

苏不语摸了摸下巴：“这一点，我谁都没有告诉……我想其他的门里便是不同的金字海世界吧？”

“只是没有想到，那些金字海世界居然会像是平行时空，又或者是莫比乌斯环，我们不断在循环既定的命运，而你打破了你的环，来到了我的环中。”

“自然是我，是我害的你死亡，害的你魂魄消散。”

苏不语点：“虽然放弃了，但是我还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真相。”

他的声音更轻了，就像是冬天的一片雪花，无声无息地飘落到地上。

李斯特睁大眼睛，似乎没想到他会歉。

“我求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甚至突破金字海的界限，只为再见你一面，可我不能太过贪心，你的弟弟不是我，我的哥哥也不是你。”

苏不语想了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清楚一些。”

李斯特：“我知哥哥为了找到我……不，不该说是我，是你的弟弟放弃了。”

苏不语抬起手，摸了摸李斯特的脑袋，笑容温和又宽厚，“我想要替那个金字海里的我歉。”

苏不语皱紧眉，死死盯着李斯特。

苏不语的视线重新落到了李斯特上，微微一笑，“对不起，你能原谅哥哥吗？”

他红着眼，瞪着苏不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哥哥不用歉！我是罪人，我该赎罪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李斯特大声回答，用力地挣脱开苏不语的手。

“因为我们这个金字海世界的人实在太少了，无论是世界想要玩弄我们，还是要什么，这点人都不够的吧？”

苏不语笑了：“胡说什么呢！”

“一条通往光明现实世界的走廊，走廊里有许多扇门，我是从一个门里走出来的，但是在光明前止步，重新回到门内。”

他歪歪，瞧着李斯特布满泪痕的脸：“哟哟，还男子汉呢，都这么大了，居然还哭鼻子？”

李斯特用力一鼻子：“我没有。”

李斯特的鼻子眼睛都热起来。

“哥……”李斯特双微颤，不知该说什么。

李斯特闭上眼睛，努力将面上的悲伤压抑下去，等他再睁开眼，脸上还是挂着纯洁阳光的笑容。

他的眼中亮晶晶的，像是一座星湖。

苏不语在心

他像是笑，又像是哭，喃喃：“是啊，谁能杀的了聪明狡猾，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苏不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