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后悔让这玩意一起吃了。

计蒙也想吃，他还不知老山的手艺怎么样呢。

颜桢的动作很快，没到一分钟，所有的菜都上了桌。

·

是想问他，过去的那些年是怎么过的。

蔺阳锋：“……”

一顿饭大家还是吃得很顺利的，颜桢虽然还是只是看着，但动作相当殷勤，比如时不时给他家崽倒晚汤啦，时不时用干净的筷子给人夹菜啦，再比如偶尔推荐哪个菜他花的心思更多啦……可以说吃饭好几人，就没人比他更忙了。

蔺阳锋看着颜桢这样，虽然知这是对方在意自己的表现，却不愿意看他这样。没多犹豫，他就直接问了：“你想说什么？”

蔺阳锋明白了。

然后，他就冲计蒙和方振招招手。

清蒸刀鱼、凉拌猪尾、水煮鱼片、干煸蛇段、红烧鸡翅、鯥鱼火锅、麻辣刀鱼、白（艹咎）汁炖鱼……好一个全鱼宴，还有五彩米蒸饭，各类灵果榨出大杯鲜果汁，以及狌狌酿制的甘醇酒水，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崽好凶。

“那我就问啦？”他侧着，带点不好意思的意味，“我是想问问，你过去是……”

要是平常，蔺阳锋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就不同，他居然会为了颜桢对他的特殊待遇而感到有一点高兴。

颜桢先带蔺阳锋坐在餐桌前，再想了想，小声对他说：“请计蒙和方副队也一起吃好不好？”

颜桢瘪瘪嘴。

也对，颜桢大概早就想问他了，只是以前没相认不方便问，而现在就可以问了。

别他妈这么看着他。

果然，方振走得很顺利，只有状况外的计蒙平和地目送他，而他另外的两个老熟人？人家都还沉浸在那种特别的氛围里，压注意不到他的。

在他的眼里也带上了笑意。

平静地吃完饭后，方振一见颜桢和蔺阳锋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顺理成章地提出告辞了。倒不是他不想在这多听点隐秘消息，只是听了以后未必有什么用，反而他这么大个外人杵在这多少会令人不满，还不如识趣点走了更好。

计蒙去给两人重新倒了茶。

直球。

他呼出口气，说：“你随便问都可以。”并强调，“真的都可以。”

虽然，他觉得只有一点。

计蒙也很诧异，但是又很高兴。积石总是很小气的，可他养的是个好孩子。瑞兽就是瑞兽，即使被污染了，也还是很好很好的。

颜桢兴高采烈：“好呀。”

蔺阳锋：“如果我不呢？”

想到这，他偶尔看看蔺阳锋，眼神很慈祥。

方振咽了口口水，他其实真想尝尝颜大师的手艺的，可他不敢说。

崽缺灵气他才好好饭补偿的，才不会特意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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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颜桢坐在蔺阳锋最近的沙发上，磕磕巴巴的，好像想说点什么。

他没有觉得有什么难堪的，也

颜桢眨眨眼：“不就不呀，我为你学的手艺。”

蔺阳锋只觉得心脏被猛地撞了一下，张了张口：“……让他们一起吃吧。”

蔺阳锋看出颜桢好像又委屈了，熟悉的无奈涌上心。

颜桢会下话里的意思，也听出他家崽的和，出个笑容来。

方振受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