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说蔺队长好了，以后就可以……

白长沉着，点点笑：“这是好事儿。不那位颜大师是不是异类，有多大的能耐，至少目前看起来对我们没有恶感，他随手施为的一些事，也许不是刻意的，但对我们也都有很大的帮助……”他稍作思考，“他能随手拿出那么多好东西，每天都供给蔺队长，那么蔺队长现在的应该也好转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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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愣住。

立即问：“刚才电话里你没说清楚，怎么回事？你是说颜大师他扒了九尾狐的但是没杀它，但九尾狐现在也不算特别大的威胁？还有颜大师把九尾狐尾巴上的肉剥下来成肉子了，还卖？”

邹凯肃然答应：“是！”

是这样没错，其实在灵气复苏以前，他们特办的队员们虽然不算太强，但是每次遇到一些鬼怪的时候，多派几个人出手就可以了。但是在灵气复苏之后，各地都有些幺蛾子——也就是不属于守序一方的鬼怪苏醒，或者有的邪恶妖物突然变得很强大，让他们特办的人不是对手，或者即使能对付，单凭他们却要消耗好几条人命，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好经常麻烦蔺队长。而蔺队长虽然脾气很坏，对待任务对象的手段也异常暴戾，但对他们这些同事却没动过手，只是时不时就会骂几句废物而已。

虽然这样的确是提高了效率，也省事很多，可同样也是让他们的队员都缺少了磨炼。像现在的情况，以后灵气应该会持续复苏，还会有更多凶恶的东西出现，如果他们没能锻炼出来，如果同一时间在好几个城市出现事故，难他们都要让蔺队长出手吗？蔺队长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分乏术的。并且，如果不趁着现在出现的怪物还不是最强的时候自我磨砺，到厉害怪物出现的时候，他们死亡的人数会更多，甚至连用无数人命堆积过去，都无法解决怪物。

到那个时候，特办才真是完了

邹凯不敢怠慢，迅速把自己跟颜桢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方振顿了顿：“您的意思是？”

邹凯连连点：“就是这么回事儿。”

白长笑了笑：“我知在灵气开始复苏的这一段时间里，你们因为实力跟不上那些新出现的幺蛾子，对蔺队长的依赖很大，但是我们偌大的特办，不可能每遇见一些有麻烦的，就去找蔺队长不是？”

进入长办公室，军装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欣喜，眼神和善地看过来。

久而久之，就像白长所提醒的，他们对蔺队长的依赖真的太重了，导致没了蔺队长出手的时候，哪怕好万全准备，他们也难免失败。就像前些天，他们派出几十个人，布下天罗地网，却依旧让扈冰青给逃脱了——后来他们明明多花费一些时间和力，未必不能找到扈冰青的，他却还是给蔺队长打电话，为的就是能尽快解决问题——当然，遭遇九尾狐那是意外事故，只能说这次是恰好找对了，可如果没遇见九尾狐呢？那他们就是浪费高端战力。

方振说：“那行，我刚刚已经跟白长说过一些，他在等你的汇报。”

白长却说：“以后如果不是必要，尽量不要打扰蔺队长。”

方振的脸上，陡然出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