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慎立刻起,双手奉起茶杯。温书童子眼力见极好,拿了一块蒲团铺在地板上。唐慎跪在蒲团上,双手高高举起茶杯,
:“请先生用茶!”
傅渭:“你刚到盛京,若有什么需要,尽来找为师。哪怕为师办不成,你师兄总能为你办成。今日你先回去吧,有事随时来找为师,为师别的不多,就是时间非常多。”
“好好好,你背一篇我听听。”
温书童子大喊冤枉:“先生,这书明明是您亲自放的,怎的又怪我了。”
三人找了会儿,还是没找到,傅渭哼了一声:“去把抚琴童子找来。”
姚三:
温书童子一溜烟地跑了,姚三愣愣地看着他:“这是傅大儒的书童?怎的如此……奇异。”
成了师生,傅渭显得更加随意,他感慨:“景则,你可不知,这一年来那梁博文总是写信告诉我,他收了个多好的学生!我收了个过目不忘的学生,他就要收一个能倒背如
的,真是气煞我也。话说回来,你真能倒背?”
从书房的门出去,便是花园。
唐慎:“……”
唐慎正要走,傅渭又:“诶等等,景则,你若是有空,稍稍等会儿,帮为师找本书可好。”
“学生知了。”
傅渭接过杯盏,饮下一口:“妙!”
唐慎好笑:“你直说怪癖就是了。”
心里这么想,唐慎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倒背了一篇。傅渭连连称赞,说着说着,便过了一个时辰。温书童子提醒:“先生,您该去浇花了。”
唐慎和温书童子离开书房。
姚三挠挠,两人一起离开傅府。
如此,便算拜师礼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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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慎:“……”
傅渭坐在上位,朝他挤了挤眼睛,又笑了笑。
盛京的宅院不像姑苏府的,大多少有池塘荷花美景。傅府的花园里种了不少千奇百样的花卉,又有假山奇石,看上去颇有别样的美感。唐慎和姚三走了会儿,竟然迷了路。
唐慎动作一顿,他抬看向傅渭。
这年的大儒都这么不靠谱吗!
傅渭叹气:“叫,是本杂书。记得原本是放在那个书架的,可怎么都找不到了。我浇花时最喜欢听……咳咳,我看书时最喜欢听童子读这本,怎的就找不到了。温书,你说说是不是你乱放了。”
刚出了书房的门,姚三走过来,这温书童子对唐慎大吐苦水:“唐小公子不知,我们先生脾气可怪着哩。别看我叫温书童子,其实我最会抚琴。咱们傅府还有一个抚琴童子,他最会看书读书和寻书。只不过我日日都想读书,他夜夜都想成为一个琴
大师。只是他那琴声……您以后就能听到了,可真是魔音灌耳。不多说了,我先去找抚琴了,唐小公子再会。”
唐慎苦笑:“真能。”
唐慎正要和傅渭拉近关系,当然不会拒绝。“先生要找什么书?”
傅渭点点,转
对唐慎
:“我该去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