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芒吞了吞口水，和门外、方怀后的人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嘲，“所以呢？”

但毁掉一个人，不一定需要栽赃。

【涉及感信息下架了？方怀真.毒了？？666】

方怀没动。

国内上线日期无限搁置，很可能只能在国外上映。下架，全网下架。

李芒心脏上过电一样的抽搐一下，后脑勺忽然起了冷汗，他也不知那一瞬间醍醐灌的危险预感从何而来，明明他才是占据主导

“……我也是。”

【恶心。】

他要找的是个人。

【李芒是个垃圾,这方怀也不像什么好鸟。】

【这姓方的长得就像个小白脸,瘾君子……】

【没人说是因为演员.毒下架的吧,那别的那些呢，和也下架了啊。】

而小木屋里，对峙的两个人对此一无所知。

方建国脾气很不好。

“……”

同可婚法案被彻底驳回。

针里是纯度极高的新型毒.品，达到了足够致死的度和量，每次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倒霉因为没控制好量，本来只是追求刺激，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成了尸。

当然下架的不止这些,还有一些网剧下架,一些电影的上线日期也推迟了。但这三个却是最为显眼的,因为每一个都和方怀有关。

李芒吞了吞口水，说：“你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你过来。”

但就是在这个风口浪尖,忽然总局那边传出来了风声。

――他也是。

甚至大多数的人还蒙在鼓里，认为这次下架是由于方怀个人原因,连累了一整个剧组。

【日,什么意思？】

少年浅琥珀色的眼睛很干净，水洗过一样泛着点光。他笑了笑，说：

方怀在他前停下。

是讲述国内女同恋者现状的纪录片，是跨别者为主角的网剧。

刚成年的少年顿了顿，还是抬步向李芒走去。李芒看着他，努力收敛住表情，心里却有点想发笑，一点点握紧随时准备把注往外推。

他低着眼睛，月色里侧脸的弧度很安静。

其实对风向感觉锐的人早就察觉到了，这是酝酿了很久的一次浩浩的清洗，以前就有端倪，但没有引起重视。

舆论风向开始一点点转了,键盘侠趁着一片混乱之时涌入李芒的直播间。

“他叫方建国。”方怀毫无防备，一边走一边认真地说，“脾气很不好。”

他会大小便失禁，浑抽搐，丑态毕现，在镜下挣扎着――

而注毒.品过量而亡，可没有吃安眠药那么轻松。

“东西。”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停了停。

李芒悄悄握紧了背后的针，心快极了。他一开始也没想着能栽赃成功，因为方怀的确没留下把柄。

【快点死了吧,怎么还不死？】

子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