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新项目，还没有正式开始宣传，”工作人员笑笑，“不需要排队。”

“那我也不了。”方怀立刻说。

“‘我爱你，但你是自由的’，”殷婉悦说，“他给我的感觉是这样。”

他的意识忽然飘开很远。

殷婉悦想一想便懂了，水族馆知他们在直播节目，不想错过这次大好的机会，想借此宣传一下自己的新项目，不得不说有商业脑的。

他一定没有什么感情经历，在这方面表现得有点笨拙，但是――

不得不说，水底的世界真是非常神奇。

方怀有点好奇地多看了一眼，没表态。

方怀刚刚很想问殷婉悦，喜欢是什么感觉？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方怀才妥协：

二十分钟后。

她没看错吧？叶于渊……怎么在这里？

他以前问过另一个女孩子这个问题，她当时回答的是……想亲，想抱，想一直和对方呆在一起。

殷婉悦一边听着，一边在旁边停下脚步买水。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笑眯眯地走过来，在旁边问：

殷婉悦刚好是生理期，只能无奈婉拒。

因为要拍摄，馆内短暂清场了，但那只是参观通清场。方怀和殷婉悦能看见，透明隧后面的水底，有穿着潜水服的小女孩正跟着工作人员潜水，手里拿着喂鱼的饲料，几条鱼围着她打转。

他们在一个透明隧里，这个水族馆里的所有展馆都是用透明隧参观的形式，侧、脚底全都是水和鱼。上一个参观的是白鲨馆，现在是另一个展馆，鱼类的品种都比较温和无害、有些还很亲人，甚至有可以鱼疗的品种。

他其实感兴趣的，但不可能把殷婉悦一个人留在这里，这样她就太尴尬了。

“你们好，有兴趣验我们的潜水项目吗？”

后来他演了林殊恒。

方怀和殷婉悦：“？”

殷婉悦笑眯眯地点。她低刷了会儿手机，再抬时，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因为是娱乐的潜水，水也不深，不需要特意训练。方怀换了衣服、穿上设施，跟教练熟悉了一会儿，很快就上手了。

林殊恒对方建国的感情，似乎也有‘想亲想抱’的成分，但方怀很清楚地意识到，那并不是主要的。那只是很小的一分，而更多的是另一种情

方怀怔了怔。

难一时间想到一个确切的话来描述。

“崽崽你去吧，”殷婉悦老神在在地坐下，“我刚好走累了，歇一歇。我也想去的，你去玩一玩，回来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好玩的话，我下次再来。”

“我想……”

工作人员指了指透明玻璃后面。

耳边听不见空气的动声了，全是闷闷的水声，世界被隔绝到很远，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周被水包裹着，有小鱼轻轻啄吻方怀的手指。

“那我很快回来。”

他想问点什么，苦恼了一阵，却不知自己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