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女孩子拒绝这样的人？死亡的威胁暂时褪去，方怀大脑放空，开始东想西想了。

“我……不敢。”

但他又觉得，记仇的方怀也格外让人喜欢。

方怀：“……”

“没有。”

――方

“我自己看。”

他很久没有说话。片刻后才扯了扯角，说：

他心脏忽然有些酸涩的疼，不是很强烈，但的确让他很难过。

“我之前还想着参加你的婚礼，等你的小孩出生――对不起，你不喜欢这个话题？”

“你受伤了吗？”

方怀把很久以前的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

掌心有微微的感，简直像是有电与烟花骤然亮起，向每一寸血。

“没有。”

方怀是个很通透的孩子，他虽然不知叶于渊为什么不高兴，但还是照顾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讪讪地‘哦’了一声，气氛一时尴尬。

“……没有。”叶于渊轻咳一声。

“叶于渊，你跟你喜欢的人告白过了吗？”方怀问。

片刻后，他有些艰难：

更何况他们的确没有理的绷带和药。

叶于渊知方怀在认真地打量他。

“为什么啊？”方怀简直不能理解他的自卑感从何而来，眉扬了扬。

叶于渊手指动了动，刚要收回手，忽然感觉不对。

绷带和应急理的药被叶于渊用来理方怀小上的伤口，此时所剩无几。叶于渊是捡笔记本时顺便拿了一包香烟，撕开把烟草覆在伤口上止血，当然没什么大用。

“我不会有小孩。”

叶于渊淡声：

他的呼停滞了几秒，下一刻，心声忽然不稳。

“不疼。”叶于渊面不改色。

方怀不由分说地握住他的右手，摊开他的掌心，看见了那深可见骨的伤痕。好像是被玻璃划伤的，愈合了一点点，但仍然在血。

他喜欢被叶于渊抱着时候的感觉，对方像个很熟悉可靠的长辈，又或者……他侧着去看叶于渊的眉眼，只觉得他今天好看极了。

方怀垂着眼睛不说话了。

他咙有些微微发紧，耳畔几乎瞬间就泛红了，但他并不能说，只能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

方怀‘唔’了一声，浅琥珀色的眸子隔着很近的距离认真地打量他，片刻后说：

叶于渊沉默。

“你在说谎吗？”

他小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血也早就止住了，但他鼻尖还是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方怀忽然问。

叶于渊掌心猝然收紧。

叶于渊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方怀继续说：

难当前，人与人的距离会无限拉近。如果放在平常的时候，方怀是不会这么的，但现在他没有思考很多。

他垂眸看着方怀，心里一时间有某种情绪汹涌。他回忆起不久前在水底吻住他的感，呼都不稳了。

叶于渊微微抿，一时哑口无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朋友这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