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那人齿一笑，模样特别憨厚，“我叫石斐然，是你的临时经纪人……节目组给安排的。”

两天后。

而且，出或者签了艺人约的其实更加有优势――不仅仅是实力更高，到时候宣传也更加容易，抖出什么黑料也能有团队及时理。就说最本的，艺人有训练室、有老师教唱，素人想要练习还得自掏腰包呢。

然而，每次在卷轴将要展开时，梦境都会戛然而止，这次也是这样。

他这几天睡眠质量都不是很好，经常会梦，还是相似的梦。

那边忽然没了声音。

算了。

方怀并未多想，看一看时间，才下午两点。现在去工地，还能搬三个小时的砖。

海选结束后，他好像太累，出门就在门口睡着了。之后的事情……

民宿在小巷子深，周围是些早点铺、汽修和卖窗帘什么的。巷子不太宽，违章建筑一堆又一堆，平时没什么车，今天竟然停了一辆小车――这车叫甲壳虫，方怀并不认识，只知小的。

节目组的效率很高。

而且这‘临时经纪人’，条件简直好的令人咋。方怀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完全是星光娱乐为他单方面提供，包括训练室和唱老师、宣传团队、助理，乃至住……都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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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方怀刚要往楼上走，从那小车上走下来一个胖胖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着汗叫住他：

“你叫方怀是吗？”

了。

他抹了把脸，出门去了。

至于给方怀分这么一个‘临时经纪人’，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用意石斐然不知，以往也没有过先例。不过，石斐然也是个打工的，帮人办事罢了，哪敢多问。

那个卷轴飘到他面前，一点点展开。

梦里是一片纯白色的空间，一堆玩偶、一件西装和一个卷轴浮在半空中……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眼熟？他忽然想起，自己昨天了个梦，梦里好像也是这么几个东西，就是之后的内容有些模糊。

海选似乎才过去不多久，最终的名单已经定下来了，而方怀是在搬完砖回民宿的路上接到了电话。

方怀睁开眼，看到的是民宿的天花板。

和以前那些素人选秀不同，出没出都可以参加，当然，特别有名的也不会自降价，所以多是些出了但默默无闻的、或者红过但过气了的。没出却通过了海选的寥寥可数。

通过海选的名单是上午出来的，一共有四十个人，大半都出了。

“方先生，您好，恭喜您通过了的海选。”工作人员在那边说，“我们了解到，您似乎并没有出，所以――”

“嗯。”他点了点。

方怀：“……？”

也许是有好心人把他送回来了？

不过，跟他没什么关系。

方怀莫名其妙地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蓝屏老人机没电了。他没法子，只能有些茫然地依然往民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