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沉思了一会儿，问他：“影子在你边吗？”

“别来无恙。影。”

有个年轻的少年着眼镜，坐在他边喋喋不休着――经过少年的努力，照寰终于不在他开始唠叨的一瞬间就消失在原地了。

闻乐：“那你先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来学校一趟。我们以前经常见面的那个湖岸你还记得吧？照寰总是蹲着的那块地。我们去那里集合。”

影子：“……卧槽你真的没有死啊！”

闻乐：“……你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电话那的许飞有些有气无力：“闻同学吗？”

……

广原：“……影，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

“我要带他去我们学校一趟。”闻乐解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来拨给了许飞。许飞上还有个影子，估计对广原也很感兴趣。

眼看着场面进一步混乱起来，闻乐当机立断打断他们的对话：“等见了面再聊吧。”

谢广原……这名字有点儿耳熟啊。”

许飞：“不。我只是刚刚背完三卷文言文口诀，有点想吐。”

“他该去投胎转世的。”广原的眼神渺远了起来，叹息，“以他的功德，足够换来深厚的福泽。”

许飞那边一口应下，挂了电话。倒是广原，他的神色看起来有那么一丝恍惚。仿佛是把能回忆起的东西统统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他才抬起来，有几分严肃地说：“照寰现在的情况如何？”

就在电话两边相对沉默之际，广原也大致摸清楚了手机是拿来干什么用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黑色的双眼眯了眯，凑到闻乐边朗声说了一句：

托周琦给他安排的课程的福，许飞最近的古文水平直线上升，连语文成绩都因此受益拉高了不少。

“说真的，我觉得我们驱魔人的教育规范有那么一点点问题。”眼镜少年有些烦恼地说，“我是导师边唯一的华夏弟子，爸妈也说跟着导师才能学到最纯正的驱魔术……但是这种东西也要讲究国情啊。”

“还行吧，暂时不会有什么事。”闻乐说。

许飞：“……发生什么事了？”

许飞：“在。能不在吗。我开免提吧。”这样大家都能听见。

“你是他曾经的主人，应该知他的格。”闻乐打开门，一边给广原引路一边说，“这些话只有你当面对他说，他才肯听。”

照寰仍是坐在湖边，淡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一点日光的影子。

眼镜少年终于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许飞、影子：“……哈？！”

闻乐：“那我就长话短说。”她的声音顿了顿，“广原诈尸了。”

影子：“抱歉，广原。我也不想出口成脏。可是物似主人型，你要知我有时候也没办法控制自己。”

“我上次跟着特

微风拂柳。碧绿的湖面波澜涌动，泛出点点翠色。

许飞：“喂！这也怪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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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的血鬼怕银制品、怕十字架，还怕大蒜。但是我们本土的血鬼视十字架为无物，还能拿大蒜沾酱生吃啊！唯一相通的也只有银制品能腐蚀这点，但是纯银太贵了，我真的买不起……”

不是陆北楼孤陋寡闻，而是他不像许飞，没有恶补玄门纪年表的需要。能觉得耳熟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