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源还活着。”安德把瓶了回去,玻璃瓶被抛还给了闻乐。
就这样吧。
半晌,安德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微笑。
很明显,安德现在的心情算不上好。倒不如说他一想起闻乐心情就好不起来――更别说是见到她本人。
韩羽低声说了句“难怪”,接着就打住了这个话题。虽说闻乐能全面压制安德,但是韩羽并不希望在这件事上解归能借闻乐的势来扭转局面,这对安德不大公平。
开玩笑。韩羽上回在疗养院亲眼见证了这位“陆小姐”的本事。在安德的口中,对方是个实力可以媲美神明的存在。最重要的是,闻乐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可以各方面压制安德的存在啊!
表示自己明白了。
来者脖子上扣着便携耳机,微卷的披肩发被高束成尾,
出了纤细的脖颈。
韩羽:“诶,你她认识啊?”
闻乐抽了抽嘴角,抬起指尖划了个圆。幽蓝的浪花在指尖绽放了一圈,把燃烧的火焰轻描淡写地劈开。
解归被这赤的差别待遇给震惊了。
闻乐走进安德的房间里时,一深紫色的透明火焰就以一种扑面而来的形态企图包裹住她。
那深沉的暗紫色
引了安德。他略微提起一点兴致,伸手把那个小瓶子拿了起来,素白色的手掌和那抹暗沉的深紫色形成一种诡异而明显的对比。
解归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他边的韩羽已经热情地开口
:“是陆小姐啊。来找安德的吗?他在房间里呢。”
“你是……南枝吧?”解归有些惊讶,“你来这儿什么?”
闻乐妥协地轻轻抬起双手:“我可不是来打架的。”
“好,那我先进去,你们慢聊。”闻乐挥了挥手,穿过他们迈进了大门。
“来找你帮忙。”闻乐干脆地说,“我觉得你应该能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闻
“那你来什么?”安德拆开了一颗
糖的糖纸,面无表情地把它
进了自己的嘴里。
湛蓝色的双眸扫了过来,眉微微挑起。
血吗?难怪上面缭绕的诅咒气息这么重。
解归:“……”
解归:“……嗯,认识,但是不熟。”
喂喂,你刚才可是把我拦在门口盘问了整整十分钟才把我放进去啊!
闻乐稍稍理解了一些,却见安德把玻璃瓶打开,倒了一滴深紫色的
在洁白的桌面上,口中念了一句咒语,指尖蘸着水迹画出一个简洁的魔纹。魔纹明明是由
画成,却在一瞬间凝固了,然后“嗖”地燃烧起幽蓝色的冥火。
闻乐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瓶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层浅浅的深紫色。
……
“血咒?”安德把小小的瓶子来回摇晃,进一步打量它的色泽,紧接着颇为挑剔地说,“有趣。”
解归和安德告别(其实是他单方面跟安德说再见,安德扭玩儿乌鸦完全没有理会他),跟在韩羽
后准备出门告辞,却在门口遇见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少女。
闻乐眨了眨眼,上下打量了解归一遍,反问他:“解先生来这里什么?”
火焰屏障消散后,安德有些不耐和阴郁的脸清晰地显出来:“你又想来
什么?”
血淌渗透在人
的每个
分,在黑暗咒术里尤其是不能随意使用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