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看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初礼打了个呵欠已经困到意识迷糊，从昼川怀里爬起来把他的手机还给他，看着男人爬上微博看了眼评论又关上。

昼川伸出手，将她拉回来，低下在她上落下一个吻。

“你有，哎呀，玛德，不许笑啊！”

相对无言片刻，他又伸出手拍拍初礼的：“先睡觉，明天早点去元月社请个假，就说你跟我去取材，跟我回家一趟――看看我老爸怎么说，这脏水泼他上，别说他不，作协那边也不会就这么继续装死的。”

说到一半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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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礼张开双臂，放开男人，双手背在后，后退一步，与他拉开大约半个手臂的距离，歪着脑袋看着他。

“是顾白芷出的，听说卖的超好，哎，我好羡慕啊……”

“……以后你不编辑了还能去当个推销员。”

“看什么看，明星经纪人啊，微博发什么都要。”

了吗？”

“找也不可能找我啊。”

初礼抱着男人的腰，仰起在他口蹭蹭：“可以，这句话挂出去又能黑你文坛权贵黑一天。”

初礼无声地笑着，出

初礼眼睛，被雷得清醒了些。

“一出，全世界都在给它让，当初就连你昼川撞了档期也必须靠边站――嗳，出白牙威胁谁，我说的难不是实话？这种齐心协力、甚至不用求神告佛就能得来的最优资源，怎么可能卖不好书，你难不心动吗？不想要吗？不想享受享受吗？”

“我现在不是房客了，”初礼撑着男人的口稍稍抬起，瞪圆了眼看着他，“我难不是你的……”

“‘你早承认不就好了’‘啊果然是代写吗’‘歉吧，谁没在年轻的时候犯过错’……”昼川面无表情地简单概括了下刚才看见的微博评论。

“你又想干什么……”

初礼脸微微泛红，抬起手用手指去摁压男人边翘起的弧度：“不许笑。”

“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昼川勾起角：“我的什么？”

“发完了。”

昼川屈指，敲敲她的额：“去睡吧。”

昼川冷笑了声：“想骂你，什么理由不行啊，勉强装个弱智也行的。”

微博发出来后昼川就被初礼收缴了手机，不让他继续看那些有的没的评论影响自己的心情，没得上网无所事事，两人索坐在沙发上看了一晚上赫尔曼的电影……从他二十年前拍的第一电影开始看起，一共五，两人一边看一边讨论赫尔曼本人喜欢的拍摄手法和原作的写作风格，还有他从第一作品开始，保留的东西，进步的东西……

“我好想把你从屋子里扔出去啊。”昼川停顿了下，“或者把贴在你脑门上。”

“之前还说赫尔曼在找中国作家合作下一作品。”

“怎么说？”

昼川确实是这名世界级别作家的粉丝，对他的每一作品，每一电影都能结合赫尔曼本人的成长史，说上一两句不同的见解……

自己上微博看了眼，居然还有人说”不心虚你什么歉”，于是难以置信：“这些人从初中开始理解就没拿过分吧？”

“我没笑。”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