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抹布把脏的地方,“没事
,出来跑跑,待在家里也是闲着。”
接来下又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丛蜜的外婆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在那个传统有思维古板的年代,重男轻女是天经地义的事,丛母从小就帮衬着这个弟弟。
丛蜜是怕他太辛苦,不过父女俩很少交,想了一下,便说:“那你晚上少出来跑,我妈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到家门口,丛父亲帮她箱子拎上去,丛母依旧在家里烧饭。
丛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搞的跟社会上大哥使唤一群小弟一样。
“我知。”
听的丛蜜直想笑。
纪言宁觉得今天倒是奇了怪了,她不太喜欢亲热,很多时候,他只要一动手,她就嫌烦,赶忙用手推。
有些暂时不需要的东西留了下来,可就这样还是打包了两个大箱子。
看周围没人经过,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准地吻上她的
,知
她嘴里充斥的都是自己的味
,才松开,将她的
抵在自己肩膀上,摸着丛蜜柔顺的
发,说:“晚上睡觉把门关好了,东西带不了的都放着,回
交给我来办,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那几个没结婚的哪个有时间就叫他们过来。”
丛蜜不知他还给人干这个,等他父亲帮她把箱子搬进车里,坐在前面皱着眉问:“爸,你怎么还帮人拖货啊?”
要不然投资那么多钱,打水飘可要把她愁死了。
她推他一下。
此刻倒是一改常态。
房里开着空调,她坐在椅子上,也不嫌冷,一进去就提醒:“冬天少
点空调,没事别总是躲在房间里。”
笑完了,她又收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踮起脚,在他刚剃过的下巴用脸颊蹭了蹭,一脸的不舍。
丛母还是那句话,满口嘀咕:“那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晓得她顺利的,放了大半个心。
丛蜜本来还有些伤感,被他这么一打岔,气得直嚷着,让他快走。
“小纪什么时候来。”
来接她之前,丛父刚帮人搬了次家,一趟一百,来回三趟。
到车站,是她父亲去接她的。
没结婚前,送他去上学,给他洗衣服,饭,结了婚后,又时不时的贴补一点,即使家里经济情况还比不上他家。
丛母叹了口气:“这次为了小燕这事,你
“大概年初三四五这样。”
问了她这小半年辞职后,花店经营的怎样,虽然在电话里也聊过这个话题,不过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当面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翌日,她便坐飞机回了老家。
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子离开,才上了楼。
家里老房子卖了些钱,把多的那分给了丛蜜,自己留了个一两万买了个二手的面包车,平时给人拖拖货什么的,赚些小钱。
“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
纪言宁搂着她的腰,凑在她耳边,不正经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这次少交了次公粮,所以不习惯?”
“好,我知了。”
纪言宁上车前,把她抱进怀里,她把他的腰搂的紧紧的,很长时间都不愿意松开。
去。
虽知他在开玩笑,也有几分真在。
吃完了饭后,进了房间,一天舟车劳顿,本来想早点睡觉,丛母许久没见着女儿了,加上这个春节比较特别,有很多要嘱咐的,洗好澡,披着外套进了丛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