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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萝一边说话，一边乜着徐琮璋：“他不是很厉害？让他搬走。连石都搬不动，怎么追求鲛人？”

宋卿下去，落在石碑旁，近距离看就会发现石碑更巨大，上面雕刻各类图案，非常像甲骨文，好像记载着远古的鲛人历史。

但对宋卿而言，仍旧是在可自由活动的范围内，他们是颇受自然神灵喜爱的生灵，可以在深海万米和陆地生活而可以承受可怕的气压变化。

宋卿：“……”

言下之意连追求鲛人都不，因为她绝对搬不动！

海底石碑？

没有光，看不见任何生物，光秃秃，荒凉、寂静得可怕，仿佛是世界的深渊，而他们是误闯进来的生物，要么主动离开，要么即将被驱逐。

可以跟滕萝在一起。

附着在潜水艇端的幽蓝色蝴蝶扇动了下蝶翼，静止不动，继续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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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妄神神叨叨地念着：“宋卿的鲛尾，只要有鲛尾……”

宋卿回：“徐琮璋？”

玻璃舱沉入水下，缓缓打开，人鱼睁开双眼，眼里是无机质的冰冷，它们甩开尾巴，向下纵跃。

潜水艇只能到达7000米，再也无法往下，滕妄不得不恨恨地停下追踪，转而放出人鱼，命令它们：“杀了宋卿！斩下他的鲛尾，带回来给我。”

哐！

他突然砸掉手中的东西，如憎恨、如痛苦的呜咽：“如果半片心脏没有被踩碎，就可以、可以――”

滕萝此时已经感觉到压力，她的动作不太灵，因为深海里的压力已经大到她有些无法承受的地步。

他们已经及到地面，徐琮璋双脚已经踩在柔的地里正常行走，突然，他停下来，低看向手指指间，那里有裂开的伤口。

虽然没有脑子但是生物本能无比锐啊。

宋卿眉心一，来到她前向下眺望，但见十米以下，一块巨大的、足有五米来长的石碑安静地躺在砂砾里，周围是渺小而古怪的海底生物。

宋卿小声问：“能搬开吗？”

面积几十米的大石纯靠人力搬动本不可能。

徐琮璋：“没事。”

更加危险的东西，所以在进行捕猎的时候突然扭跑得不见踪影。

深海万米以下。

很细，几乎可忽略不计。

滕萝撇嘴：“不是，在石碑下面。要进去就得搬开这块大石，以前它是立着的，海底地震爆发给震下来了。”

宋卿看向滕萝，后者脸色不好看的耸肩：“可以。石碑记载着早期的日常生活，琐碎、没意思，又不需要研究，等你成年就有鲛人传承，

“不过没关系，还有鲛尾。”滕妄抓着脑袋，神色疯癫：“只要把宋卿的鲛尾移植到我上，说不定、说不定萝萝就会爱我。哈、哈哈……”

滕萝脸青。

徐琮璋淡淡地应了声：“嗯。弄碎可以吗？”

没有血，因为化在海水里的速度太快。

徐琮璋轻声问：“就是这里？”

继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滕萝终于停下，背对着两人说：“到了。”她转，重复一遍：“我们到了。”

徐琮璋抚摸着宋卿的脖子无声安，闻言说：“你终于承认自己不。”

人鱼和伪冒的巫神祖，也许可以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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