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冲她说再见，想了想，还是给教授发提醒短信。

徐琮璋一直在看着宋卿，自乞罗寨出来后，蝴蝶从未离开过宋卿的旁。

宋卿：“是她？”

宋卿回，发现徐琮璋离他有段距离，于是停下等待：“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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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我知了，多谢。”

“……李若还有封邮件，设定发送时间是周一下午五点。内容是苗疆文字，发送地址是太洋百货。”

陈本想靠近宋卿，但见到他旁人模人样的徐琮璋，出于不知名畏惧心理，陡然顿足。

“最后一个IP地址在李若家。”

黄队语噎：“――问专家去。”

“是她。”陈颔首：“我本来不知，偶然上X涯账号收到很多骂我的评论，想起之前发过一个黑你的帖子，但是帖子内容全是叶子编辑发布的。我早就忘了，后来才知她一直在编辑。”

“没出错。该IP地址曾作为扰主力军对其他两个死者进行过信息曝光、威胁、辱骂等行为，自李若死后，该IP地址才没有活跃。”

“还在等翻译。”

宋卿收回手机：“徐琮璋，走了。”

宋卿遇到来小区兼职家教的陈，着打招呼。

“李若是演员的粉丝，演员被另外两个死者死，她在情绪极端下确实得出报复的事。”

镜像・

――直到他发现宋卿的世界开始出现太多陌生人。

他可以独占宋卿，而宋卿也只能被他独占。

可是在乞罗寨的时候，宋卿明明只有一个人。

跟踪、监视、窃听，宋卿就像是玻璃罩里的小人，被他捧在掌心里全方位的观察。

他熟悉宋卿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清楚他所有的厌恶、喜好，仿佛完全掌控了眼前美丽的独立生命。

..

“不用。”陈连连摆手：“我赶时间上班，先走了。”

但现在他敞开世界的门，认识越来越多的人，他的生命里好像充斥太多其他的东西。

教授回他：收到。

陈得知宋卿在调查太洋百货楼自杀的案件时，主动提供一条线索：“X涯热帖，关于李某――就是李若的帖子，发帖人是叶子。”

徐琮璋望着宋卿向前的背影，心里忽然产生陌生的荒诞感――你看，他曾经孤独、淡漠，排斥旁人踏进他的世界却唯独主动向自己靠近。

徐琮璋本满足于此，因为他本来就只看得见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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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什么？”

小警员满脸不解：“那蛊虫又是怎么回事？”

“行吧，赶紧的。”黄队挥手：“干活去。”

“黄队，查到几个常见的IP地址，一个在B大，一个在太洋百货，还有一个很奇怪。”

她远离宋卿将近两米，偏偏宋卿对这距离感到舒服。

黄队惊讶：“确定没查错？”

徐琮璋扬起无害干净的笑容：“就来。”

“怎么说？”

“我申请删除帖子，结果看到李某的热帖，觉得编辑形式非常熟悉，后来试探了下，果然是叶子。”陈蹙眉回想：“我记得她好像加过一个水军群，收益很高，比很多水军群的收益都高，加群的要求也很高。”

父母、同学、朋友和导师教授，还有很多人看着他、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