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一会吧。不觉得口渴么?先喝些水。”
子安拿出水壶递出来,却仍是没有回tou看他一眼。
池罔沉默片刻,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子安以为池罔只是想拿水壶,不慎碰到了自己的手,却不料池罔的目的,从来不是水壶。
池罔顺着他胳膊上的肌肉线条,一路上至他的脖颈,然后从他的背后,几乎是有些亲昵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告诉我,你所求的,又是什么呢?”
子安:“……”
水壶掉在地上,他知dao池罔从来不好对付,但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样的路子。
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子安心中重重一tiao,然而还不等他挣脱,池罔却自己松开了手。
就这样轻轻被放过,以他多年对池罔的理解,这只是暴风雨前的间隙,他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绝不会收手。
果然池罔shenti轻盈地踮着脚一转,就转到了他shen前。
还不等子安警觉的站起来撤退,池罔已经抢先一步,跪坐在他盘起来的tui上。
这个姿势彻底断绝了子安逃跑的可能,池罔tuibu发力,压住了他的小tui,制止了他所有可能的动作。
池罔坐在子安的正前面,挡住了子安原本直视的佛像,而现在他目能所及的景象,却只有池罔缓慢靠近的脸,和幽深看不出情绪的眼。
他的tou发披散下来,愈发显得脸小眼大,可是他的眼睛里,确是nong1重到让人心慌的黑。
“我知dao我刚刚在那幻觉里经历了什么,我甚至有一种奇怪的直觉,有些我不知dao的事情正在发生着,一些力量正在逐渐失控,也顺便让我想起了一些以前记不清的事。”他的tun轻轻用力,便送着自己的腰向前探去,他眼神钉死了子安的眉目,让他脸上每一个神色都无chu1可藏,“你曾说过,你叫零零二,对吗?”
子安瞳孔微微收缩,“池施主,你……”
话说到一半,他便猛然睁大了眼睛,哑了声音。
他zuo梦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真的在眼前发生。那坐在自己tui上、几乎要把shenti送到自己怀里的人,盯着他的眼眸,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在zuo这件事时,池罔没有丝毫害羞,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冷酷,而他在zuo的事情,却又无比疯狂。
子安无懈可击的平静终于碎裂,池罔手上速度那么快,快得他来不及阻止,只见他手指翻飞的解开了每一个绳扣,像深海的蚌缓缓展lou自己的shenti,lou出了里面柔ruan的、泛着蚌珠光泽的细腻pi肤。
外袍已经hua到臂弯chu1,池罔拉住了和尚的手,子安似乎被沸油tang到一般,猛地反应过来,立刻将手向回缩。
可是池罔拉得很紧、很紧,用力到在和尚的手背上抠出青印,在这场晦涩艰难的拉锯中,池罔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和尚的手拉着探进他解开的衣服里,按着男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没有任何衣物阻碍的侧腰。
“我早就觉得不对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shenti如此min感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控制,池罔的shenti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却立刻不甘示弱的步步紧bi1,“容貌、声音毫无差别,shenti骨骼一模一样,就连所有不经意间的细节习惯都如出一辙!毫不相关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相似到这种程度?到现在了,你还要继续睁着眼睛骗我,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