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罔站在门前,毫无预兆地平地一脚,踢裂了眼前的大门。
这是要正事了,砂石不情不愿
:“就是朱长老侄女婿,你江北鼎盛布庄的张老板,你还记得朱长老吗?以前无正门里和你家
不对付的那个,你和房
在江北一路深入对付瘟疫时,受到了我查不出来的人的资助,他居然机缘巧合知
了沐北熙留下的门主
份验证令,这样与无正门内本就有二心的人一勾结,反啦。”
船飞速前进,池罔在风中与砂石对话,“我以为,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船厂老板吆喝着扬起长帆,这艘船果然与众不同,速度提升的非常快,站在甲板上,都能感受到因为快速前行迎面刮来的江面大风,几乎能将瘦弱一些的人从甲板上掀到江里去。
房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以前他有池罔的支持,本来是压得住的,但是当池罔也受到质疑,这便要生乱了。
池罔听着砂石为他报路,走到了一墙
高耸、铁门上锁的院落,抬手掐断了层层铁锁,走了进去。
池罔声音平稳,波澜不惊,“之前和你说过的,沐北熙找了一辈子的‘无正谷’,如果我猜测无误,唯一的路线,应该就是走水路往西去。”
但是很快,子安就发现池罔不是前去拜访这大宅主人的,事情的走向暴到超乎意料。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不自然,片刻后颤颤巍巍:“这太冒险了,虽然你能活,但也不能这么玩啊,不要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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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生怕他动杀心、再造杀孽,连忙跟了进去,却发现池罔现在状态还好,神志清明,不像要杀人的样子。这些护院的也只是都打晕了,随便被池罔扔到墙上、树上挂着。
声音幽幽响起,“你想到江上,往西走,是吗?”
无正门的事自从交给房打理后,池罔并不多问,只要不出格的事,他都不会插手。房
到目前为止还没出过什么岔子,但他下手比较狠,池罔是知
的,不过没手段也压不住这一乱摊子,那自然就会得罪人了。
子安虽然不知池罔这是要
什么,但他知
自己要
什么,执着追在池罔
后,隔开了一段恰到好
的距离,不会让池罔觉得贴得太近而感到被冒犯。
砂石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往西走的人,哪见过一个活着回来的?唉,真的太危险了,可是我劝不住你。”
船停靠在靠近江边的地方,这里没有渡口,再往前势必就会搁浅,与无正门人分别后,池罔到及膝的江水中,循着眼前大宅的灯火涉水而行。
砂石回答:“不在呀,这个时候,他自然要在无正门不远的地方坐镇,躲在暗监视进展。我叫你来,是让你进去救救人,这是他的一个庄子,反正离得近,可以顺手
件好事。”
天色已是傍晚,池罔看着远远在南岸江边的一灯火辉煌的大宅,他漠然问:“那姓张的现在在里面?”
这院子十分奇怪,没院落,也没什么布景格局,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一
这样的宅院,不可能没有人守卫,池罔宛若闲庭漫步般走了进去,把里面出声叫唤的都给解决了。
江面一望无际,池罔不想和砂石婆婆妈妈,便问:“这件事,就不用你心了。你和我说说,接下来要去的那个地方。”
砂石瞬间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