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回答：“前一个女声系统，确切来说，她其实不能说是一个系统，她和百晓生的组成类似，更像是一种……意识。而百晓生说的‘我们’，我想，他并不是指人。”

江北的瘟疫，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他无正门

砂石明白池罔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只好委屈的闭嘴了。

池罔安了他一下：“我负责动脑就好，至少比起上一个女声系统，你还可爱的。”

池罔从棺材中了出来，打断了砂石：“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一件要紧事。”

砂石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池罔把剩下的小半袋雪莲种子吃光，悠然：“走吧，咱们去天山摘点新鲜的吃。”

余余联想到桃花公子那些香艳的龙阳文，看着眼前池罔那微笑中，藏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诡异。

他几乎要晕倒了，他这一辈子，都没能想象自己会摸到这样的巨额。

说走那就走，池罔在墓中睡了五六天，他过江后，在江北元港城，与余余简单会过一面，并在他上了十张银票。

说到正事，池罔也端正了态度：“你这次升级，可有什么收获？在你来之前，制约我的那个女声系统，和我杀掉的那个百晓生，都是什么东西？百晓生说的那个‘我们’，我一直很在意。”

池罔十分大方：“去吧，把所有你见到的书局，都给我买下来。等找到了桃花公子，就把他给我控制起来……我喜欢这孩子。”

“池罔，我现在还不能很好的理解，但似乎……我可以持续升级，慢慢地领会那种境界。”

“有点类似，但又不大相同。”砂石说话的声音，和之前相比，连语调都多了许多起伏，“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池罔，我们联手造成的干扰，目前并没有惊动那个意识，我们在暗有优势，要慢慢来。”

“一种……意识？”池罔眯眼，“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是这个意思吗？”

余余捡起来一看，眼睛都直了，这是一家开了七百多年的银庄，这银票盖着总店的章，至今仍有效力。

“以及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跟你说。”砂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认真，“池罔，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在你上挂着的进程吗？在你杀了百晓生后，它的变动非常大，这个我有些不能理解，而且你的状态……”

砂石：“……”

池罔愣了一下：“我……耍氓？这从何谈起？”

池罔点点，没说话。

池罔严肃：“我吃了那些几百年的雪莲子，到现在都没有坏肚子。”

以为自己可能察了真相的余余，顿时出了惊恐的表情，在脑中瞬间补出了许多不可描述的场景，胆战心惊地应了是。

砂石差点哭出来。

砂石噎了一下，一腔委屈没法说，好不郁闷：“池罔，你这人太狡猾了，这次升级后，我把前一个系统留下的记录解密了，你趁我当时不如现在聪明，就花样骗我。”

池罔冷酷：“难现在就很聪明吗？谁给了你这样的错觉？快醒醒。”

砂石的声音幽幽响起：“你这人，真不讲理，还耍氓。”

池罔也发现了，砂石在升级之后，似乎确实比以前聪明了一点――都会看他脸色了，不会什么都来烦他，真是可喜可贺。

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