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人认出他们,很快开了门,几人来到山寨主厅,见到了高坐在虎pi椅之上的沙冲天,虎pi椅两侧,还依次坐了寨里几个地位较高的人。
肃羽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与记忆中的信息比对,推测着这些人的shen份。
沙冲天长得人高ma大,一tou蓬乱的tou发随意绑在脑后,短衣半敞着怀,lou出发达的xiong肌。虽然徐冠已经告诉过肃羽他们,沙冲天年纪并没有多大,但肃羽本以为会见到一个面目凶恶的莽夫,没想到眼前的沙冲天五官虽然生得cu犷却也端正,只是一双鹰眼透着狠戾狂傲。
“沙老大,我们把南gong正带回来了。”铁鱼儿抢先汇报了功绩。
沙冲天和在坐的几人询问了他们任务的经过以及人员损失的原因,肃羽本着人冷话少的原则,酌情应对,最终,沙冲天分派了赏赐,让他们几人先下去休息,并单独留下了南gong正一人。
……
一刻钟后,蛟珠岛的一chu1悬崖边上,沙冲天向崖下扔下一块带血的生肉,崖下海浪翻gun,几只鲨鱼争先恐后的冒出tou来,撕咬着那块生肉,很快水面便染得鲜红一片。
他回过tou来,对着被人押着观看这一幕的南gong正dao,“怎么样,南gong先生,你这shen本领是借还是不借?”
南gong正闭了闭眼,似在内心艰难的斗争着,良久,他睁开眼dao,“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切依你便是。”
“哈哈,痛快!”沙冲天拍了拍手,对手下dao,“带南gong先生先去休息。”
南gong正被人一路押回寨子,关进了一间还算宽敞的厢房,门外两个看守站定。这时,不远chu1一棵大树的树杈微动了一下,谁也没有注意到,从刚才起,就一直暗中尾随着南gong正的一dao黑影悄然离去。
……
沙冲天对于前来投奔的人,允许他们在一定范围内自选住地,丁奇的住chu1靠近山崖,离群索居。
肃羽找到崖上的木屋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他打开木屋的门,一gu发霉的气味顿时扑鼻而来。屋中传来瓷qi响动,一只硕大的老鼠从桌子上一蹿而下,碰倒了桌上的瓷碗,碗中gun落半块干ying的馒tou。
屋中家ju简单,椅子上、床上散落着几件脏衣服,显示着屋子主人的邋遢。
肃羽也不在意,径直走进屋子,来到床边,将床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被褥全bu推到一边,和衣躺到了床上。
他自怀中摸出一张纸来,纸上是他在船上的时候,偷偷从铁鱼儿的房间描下的航海图,上面标明了来蛟珠岛的航线和航路上需要避开的各chu1暗礁浅滩,他看了几眼,又小心翼翼的sai进怀中,阖上了眼睛。
海风chui动着门窗,发出“哐哐”的响声,床上的男子似乎已安然睡去,然而,待最后一点日色消失殆尽,屋里完全陷入黑暗,他猛的睁开眼睛,眼眸清亮犀利。
黑夜是潜伏查探最好的掩护。
肃羽从床上一跃而起,正yu出门,门外却传来了敲门之声――
“丁奇大人,您在吗?”介于青年和少年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怯涩的语气。
肃羽眼眸微动,思索了一下,打开了房门。
屋外站着一个纤瘦的少年,手里抱着一个琵琶,tou发松松的垂在脑后,shen着宽大单薄的白色衣衫,那衣衫就像一个床单裹在他shen上,被晚风chui得飘飘dangdang。他的五官虽不是很漂亮,但有一种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