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说不过我，就默认了。那时我就想，一定要把你救出苦海！”

阿睿猛地踮脚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肃羽眼眸微瞪，耳尖红了起来。

“我不小了，我要说多少遍你们才相信，我不小了不小了！”阿睿有些脚，他忽然伸手去拉肃羽的胳膊，肃羽本想躲开，却见他一副激动恳切模样，最终默许了他的动作。

“就是……”阿睿话说一半，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眉眼微展，“肃羽哥哥你还说我小，原来你才是什么都不懂。”

“你不需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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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羽微微蹙眉。

“什么？你质问过少爷？”

阿睿接着，“我觉得肃羽哥哥你好俊，如果你在我边，就可以陪着我、保护我，以后我们去哪里玩都可以，我也会对你好的！”

“你忘记了吗？在我们寨子里，男子和男子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成婚的，我爹娘也都习以为常。我懂的事情可不比你少，我知什么是喜欢，我曾经……在夜里偷偷梦到过你。”阿睿说到这里，脸上红晕更甚，有些不好意思和肃羽对视。

“你不需要知。”

“难你讨厌我？”少年眼神出委屈。

起来，他别开目光，“我不过是一个下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那你对风大哥有那种感情？”

“我不讨厌你，但是也没有你想的那种感情。”肃羽直接。

阿睿愣了下，只好跟上他，走了一会儿，少年忽然，“啊，我想到了，”说着又想去拉肃羽的胳膊，肃羽轻巧避开，就听他，“肃羽哥哥，我听说有些江湖人士，会对手下下毒控制，解药则握在自己手里，以防手下背叛。你是不是被风洛寻下了毒？”

肃羽不自在的别开目光，就听阿睿，“肃羽哥哥，你耳朵都红了，这下你不会觉得我什么都不懂瞎胡闹了吧？”

“为什么？他明明对你不好，我们上次从矿区逃出来，大夫说你上有很多旧伤，在他边，你一定吃过不少苦，我当时就质问他了。”阿睿握起拳。

“为什么？”少年笑容凝滞。

肃羽看着阿睿没有说话，眼神却明显无奈又局促，沉默片刻，他，“回去吧”，说着便迈开了步子。

“……”肃羽慢慢抽回胳膊，“抱歉，我是不会离开少爷的。”

“……”肃羽脸色微动。

阿睿站回原来的位置，“喜欢一个人，自然会有情有，男子之间也是如此啊。”

“……”阿睿眼中渐渐蒙上一层雾气，他咬了咬，，“我可以让你在上面，风洛寻得到吗？”

“下人又怎么样？肃羽哥哥你最好了，虽然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我在你边就觉得特别安心。你不想当下人很容易，我去和风大哥说，把你要过来，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就让我爹花钱把你买下来。”

“不可！”肃羽打断阿睿，眉皱了起来，他想了下，“对男子动情并不是世间常态，你年纪还小还不明白，而且，你爹娘也不会允许的。”

“什么‘在上面’？”肃羽微怔。

“……”肃羽几乎想要伸手扶额，他见少年一副执着模样，不由轻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上的旧伤和少爷无关。总之，除非我死，我是不会离开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