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微抬,扫了洛寻风一眼,嘴上喊着“买定离手”,骰盅一揭,这局又开出了“大”,小伙和油腻汉子喜笑颜开,油腻汉子问,“公子找李全,莫不是他也欠了你的钱?”
“算是吧。”洛寻风敷衍的点了下tou,没guan这局赢的筹码,转shen拨开众人,往外走去。
“哎,公子不玩了吗?”小伙和油腻汉子在shen后喊他,见他不回tou,两人满脸遗憾。
……
找到赌场的后门并不是很难。
洛寻风寻了一个四下无人的时机,纵shen一跃,翻过后墙,潜入了赌场后院。
刚才在赌场里,小伙说到欠债押女时那种毫不在意的样子,让他泛起一gu对赌徒的厌恶之情。
如果自己推测没错的话,萍儿爹,也就是李全,在萍儿这件事上一定说了谎。
李全说萍儿昨天晚饭前出门,然后一晚未归,若是如此,却丝毫没听说他半夜在村里村外找人,为人父母这也太过冷漠了;而他说萍儿傍晚出门时一切正常,那萍儿见到肃羽时的情形未免转变太快,隐隐存在矛盾。
因为从镇上到村里,一来一回会耗费不少时间,洛寻风便决定先在镇上赌场zuo些打探。而刚才赌场小伙的话,恰好呼应了他的某种猜测。
洛寻风一边想着,一边在赌场后院小心查探,很快便在一个偏院外面听到了击打pi肉和痛呼惨叫的声音。
他循声而去,藏在暗chu1,看到了院中被两个打手殴打在地、抱tou求饶的李全。
“敢对金宝赌坊使诈,活得不耐烦了?!”打手中较高的一人一边说一边踹着李全。
李全痛呼不断,断断续续的dao,“是你们……你们杀了萍儿,还想要我怎么样?”
“你可别诬陷我们,”较矮的打手蹲了下来,nie住李全的下巴,“你女儿是怎么死的,我们可不知dao。是你们,和赌场玩金蝉脱壳,你以为逃得掉吗,嗯?!”矮个打手边说,边一个个巴掌扇在李全脸上,眼见着李全已被打得鼻青脸zhong、嘴角liu血。
“行了,杜七,还得让这家伙以shen抵债呢,也别给打废了。”一旁高个dao。
“嗯,”被称作杜七的打手停手站起,对着地上的李全dao,“起来,跟我们走吧。”
“还是你们跟我走吧!”
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杜七和高个打手刚一回tou,洛寻风的拳tou便招呼了上来。
……
“公子,我们真不知dao萍儿是怎么死的。您饶了我们吧。”
片刻之后,两个打手和李全一样歪躺在地上,对着洛寻风求饶。
洛寻风面无表情的蹲下shen来,忽然出手,唰唰几下点了两个打手shen上的几个xuedao,被点的两人顿时觉得针扎般的疼痛从xuedaochu1蔓延开来,疼痛迅速加剧,两人哀嚎起来。
“谁先说出实话,我就帮谁解了xuedao。”洛寻风站起shen来冷冷的dao。
不一会儿,那高个打手便率先开起口来,“这个李全,昨天中午把他女儿带来赌场,说是抵押赌债,我和杜七便按老板吩咐把他女儿送去艳春楼换钱,谁知dao半路上被那丫tou给跑了,所以今天我们才把李全抓来问罪的……”
“在萍儿跑掉之前,你们对她zuo过什么吗?”
“没有,没zuo过什么啊……”
“嗯?”洛寻风撩了下衣摆,zuo出又yu蹲下的姿势。
“是老四,老四干的……”杜七抢着说dao,“还是我阻止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