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再去探肃羽的脉搏，眼看着怀里的人痛苦的扭动着，从额到脖子条条青绽出，洛寻风皱起眉，抽出放在肃羽嘴里的手指，从怀中抽出匕首，挥手割开了手腕，鲜血顿时从伤口汩汩冒出。

指上的鲜血进肃羽的口腔，他颤动着紧闭的眼睫，扫着洛寻风的指尖，传来的感觉，洛寻风忽然有些心猿意。

洛寻风想了想，一手把肃羽搂进怀里，张嘴咬破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把指尖放在肃羽间往里探去。

肃羽低下去，干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破碎，“大少爷，对不起……”

洛寻风皱了下眉，没有抽手，而是用拇指轻轻摩挲着肃羽的下巴。

洛寻风掰起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刻意忽略他的下巴那种冰凉而纤薄的手感，对他一字一顿的，“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收下曾经认过寻丘为主的人的，明白了吗？”

“大少爷……”肃羽跪在地上，喃喃。

“唔……”嘴刚被撬开，痛苦的呻/便自肃羽口中泻了出来，他无意识间又想咬紧牙关，却正巧咬在洛寻风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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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外河边，水潺潺。

洛寻风自回屋后便上床躺下，趁着酒劲竟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醒来，漆黑的屋内洒进月光，不知是何时辰了。

第6章往事

说罢，他扭回屋，砰的关上了房门。

他冲过去，把人翻过来，只见肃羽紧闭双眼，面色发青，满都是汗水，正死咬嘴重的息着，下被他咬得鲜血直，他整个人抖若筛糠，痛苦的抽搐着，已然神智不清。

可是已经神智不清的人毫无动作，鲜血贴着肃

洛寻风看了下月亮，忽然低咒了一声，循着泥地上的足迹便冲了出去。

洛寻风一路跑来，左看右看，终于在石滩旁找到了趴着的肃羽。

，你说，他临死前和我说‘对不起’，我还能想到什么事？”

他轻声走到窗边，向外一看，院子被月光照的雪亮，院内已空无一人。他心中一时竟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正转，忽觉视线中有什么不对，他匆忙推开门出屋，在肃羽之前跪的地方看到了一滩血迹！

的青草被踩出沙沙的声响。

“我干嘛要你赎罪！”洛寻风甩了下袖子，再次站起来，不再看向肃羽，他负手后，，“你有多远多远吧，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肃羽眼眸晦明颤动，他看到洛寻风眼睛下面挂着黑黑的眼圈，下巴的胡渣也更加明显了，想到他这些年着恶名，不知吃了多少苦，才从当年的明媚少年变成此番落魄模样，心口被踢的那一脚像是忽然恶化，痛得不过气来。他颤抖着眼睫，低声，“属下愿意留在您边替二少爷赎罪，任打任罚，哪怕……哪怕只待几个月，求您留下属下。”

一旁打碎的酒罐出一细，向地上的一个泥脚印。那脚印是洛寻风刚才踩下的，里面有一小片不规则的黄纸，四周似乎被烧卷了边，细看之下，却是张未烧完的纸钱。

洛寻风将手腕放到肃羽边，，“快喝，喝下便不痛了。”

“喂，肃羽！”洛寻风拍了拍他的脸，手下一片冰凉，他拿起肃羽的一只手，探了探脉搏，却发现肃羽的掌心、指尖都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