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曹骏心里总是有点不放心,时刻也不敢离了锦贵妃
份,好在锦贵妃虽然闹腾了些,但是有侯夫人安抚着,还算没作什么,这一夜也
锦色眼巴巴看着外面:“这次回去,只怕不知猴年
月才能再出来了,让我回侯府住一宿吧,真不想这就回
。”
连日赶路,她脸色一直不太好,卫珩十分迁就:“怎么了?”
不等他说完,锦色回对他摆了下手,已经接了下去。
他顿时怔住,却不想锦衣小姐与锦贵妃这般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进了大屋,也没说上几句话,侯夫人牵着女儿的手,一手一个,这就安顿了住了,曹骏不敢走开,紧紧盯着锦贵妃,就只跟着她。
曹骏只当没听见,这女人家的事男人还插不上嘴,还是侯府的丫鬟过来伺候着了,期间侯夫人和锦衣小姐一直陪伴左右,锦色想到进就不知
什么时候再出来了,还狠狠哭了一通,嗓子都哭哑了。
车直奔京中,这一路上,锦色和皇帝就仿佛是普通夫妻一样恩爱缠绵,掉到蜜里一样的甜。
曹骏搀扶着锦色,看着车绝尘而去,直叹着气:“贵妃呀,皇上真是把你
到了骨子里呀,其实这脚程已经慢了很多,不然咱们早就该回来了。”
曹骏远远地跟在锦贵妃后,走到后院,老太太在纳兰锦衣的搀扶下也出来了,姐妹相见,热络地还抱了一下,老太太抹着眼泪,一家人都动容不已,说说笑笑进了大屋了。
锦色转往侯府院中走:“就你话多。”
车刚到侯府门前,锦色就叫停车了。
锦色不搭理他,啪地摔下了窗帘。
卫珩见她神色,知她找借口不想这就回
,也没勉强她:“那朕先回去,让曹骏陪着你,明日一早就速速回
。”
皇帝久不在京中,自然急着回。
夫妻刚到了一,多半是一时半会不想分开,尤其到了晚上,肌肤相亲,谁也受不住,一夜过去,谁也没休息好,次日一早,到了车上,依偎到了一起,才统统睡去。
锦色嗯了声,似是不情不愿的:“知了知
了,就知
,我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谁愿意这就回去啊。”
“知啦!”
曹骏嘿嘿偷笑:“这是怎么了么,贵妃心情不好么。”
这才是他的锦贵妃,虽然为他妥协,但真心不大愿进才是真的。
金陵,我爹怎么能跟我进京?你就少点心吧!”
住进了厢房,锦色月信脏了裙子,气急败坏之际,还骂了皇上两句。
侯府众人听闻贵妃回来了,都迎了出来,曹骏一下子被挤到了一边去,侍卫队都不得近前,只能远远地守在了外面。
车一直到驿馆才停,锦色在侍卫队的拥簇下回到了卫珩的
边,她沐浴洗漱一番,此时离开了疫区,才算真正安下心来,卫珩将侍卫队驱赶到了驿馆以外,这个夜晚自然是狠狠地折腾了她一番。
到了京中,已渐冷了。
曹骏上前,纳兰锦衣抬看了他一眼。
她这两天来了月信,一直赶路当中不得休息,脸色越发地苍白了。
他看着她不耐烦的模样,顿时失笑,随即让车夫赶车离开。
车停在了侯府门前,曹骏搀扶着锦色下车,卫珩掀开窗帘看着她:“明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