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了耸肩,又说了句,“反正人活着也就是口气罢了。”
原来考他们的标准如此复杂,那他先前跟学生们使眼色,还真的是使给牛看了,简直是对牛弹琴。
“就算将来你再上朝?”
虽然他在京城的时候有个叔叔级别高,可以当靠山,他将来的日子也应该会顺风顺水,但恐怕一辈子建树都没有机会超过叔叔,但如果不回京城,把档案放到歧元县的话,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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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也变了的话……当即就有人坐不住了,赶忙找门路去找留在边城的那些人打听。
后来才了解了考
制度等问题,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就有人想起来先前被燕洵从京城带走的那些同僚,现在一分在边城,整天灰
土脸的也不知
忙什么,反正是很忙,还有一
分留在歧元县,据说是很轻松,就是不知
他们的考
制度是不是也变了。
别的不说,就单单是这一点,就代表他跟普通人再也不一样了,他自个儿是很满意的。
“考标准是要变的,跟着歧元县那边的制度走。以后不一定留在边城或者是去下沙县、歧元县,说不定会直接回京城。不过到时候可能我们就跟京城不是一个系统了,但还是属于皇帝的朝臣。”
“恩。就算将来再上朝,到时候考系统也还是在歧元县那边,好像是歧元县也会有吏
,到时候我们还会有个什么档案,就跟京城吏
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我们的从京城挪到歧元县了。”
他很喜欢这种氛围,并且为之疯狂。
不过面对档案还在京城吏的朝官,他说的便很
蓄,“好的坏的下官是不知
的,也指不定这里面有什么不好的漏
,也有可能到
来一场空,也有可能下场很不好,可谁知
呢。”
打听消息也很顺利,被找过来的人很乐意回答。
其实这个转移最开始他是不怎么乐意的,甚至是当初同意参加祭祀,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留下了,后来就又莫名其妙的参加了祭祀,恍恍惚惚、神志不清的展开冲锋,然后迷迷糊糊的获得力量,就立刻被打包送来了边城。
不会再有上峰压在上,也不需要溜须拍
,拉帮结派,他只需要铆足了劲努力就好。
那时候他才知,言行不端虽然也可以减分,但言行不端又跟言行不端是不一样的。
朝官听得皱眉,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他记仇,等将来有机会肯定要找补回来,可等离开边城大营,他又慢慢的咂摸过味儿来,“臣!这哪是破罐子破摔不怕得罪人,这分明是知
从此往后全靠实力说话。哼,回
我便要跟考
的人说一说,他言行不端!”
他现在虽然是在边城当差,但每天表现都是有记录的,如果他能够一直坚持,比周围的同僚更优秀的话,那就不会有任何存在阻挡他晋升的步伐!
这话说的十分光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也不怕得罪人。
这个仇他记下了,还真叫他找到机会给说了出去,也确实给那人减了分,但没让那人伤动骨,实在是叫他大跌眼镜,事情也就这么算了。
不过一来边城他就知自己的变化了,自个儿还是普通人,但已经可以跟
兵一样,能够抗衡妖国的侵染了,他甚至是靠近过外城墙,感觉十分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