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的力量确实还在消失，但涌出来的也更多，不知是不是错觉,镜枫夜总感觉雾压在上越来越重，甚至是有种久违的熟悉又陌生的闷气短，甚至是心底里涌起一难以言喻的巨大无比的负面情绪。

兽眼闪了闪，分别看了眼左右的兽，眼神飞快地交。

“我们可以交换一个秘密。”镜枫夜忽然。

都不想率先开口，生怕对方反悔，此时两边的想法可谓是惊人的一致。

然而进入祭祀，并且成功获得力量之后，朱蛇便不可同日而语，他已经瞬间进入落战力榜中的第一梯队，虽然只是吊车尾，但那也是质的飞跃。

很快兽再次开口，“我想知你和这两枚的来历。”

“我想知祭祀起源。”镜枫夜毫不犹豫的开口。

兽眼中闪过明显的惊讶，甚至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惊慌，脱口而出：“你怎么知？”

“你不懂。”兽深沉。

如果力量真的快没了的话,雾不会这么多，边界也不会这么分明,可能也不会把这些兽困住。

并且或许……

镜枫夜并不知兽如何依赖祭祀中的力量,但他知人类十分依赖祭祀中的力量,没有祭祀就不能变强,以后无论是打猎还是落之间的冲突都不能保护后的家人,甚至有可能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祭师。”镜枫夜肯定，“你们也有祭师。”

存多点稿子再放出来。

镜枫夜沉默，他又何尝不是心里藏着诸多复杂的秘密，不能说出口，也无法说出口，甚至是语言都形容不了。

从朱蛇就可以看出来,第一次进入祭祀以前,他便是天天拼了命的是打熬,可终究是实力提升有限，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进入祭祀的门槛，若不是有链蛇的关系在，让朱蛇走偏门进了祭祀，他的实力便不会再有很大的提升了。

兽想要阻止力量失，同时也想稳住平衡。

【本章留零分评发的小红包。】

“你先说。”

668、第668章

两边几乎同时皱眉，然后又同时开口。

与其在这里互相试探，双方都不肯说出秘密，只是在秘密的边缘兴风作浪，这样一次一次的交锋并没有什么意义，甚至是有可能是兽故意拖延时间，镜枫夜不允许那样。

“还有。”镜枫夜说,“力量还有。”

“你先说。”

“一边一句吧。

“你说的很对，可我们终究不是人。”兽的语气十分微妙，它说的好像是事实，可里面却好像又夹杂着别的东西，是一种牵扯颇多，语言难以形容的东西。

眼前的兽面目狰狞，看上去比野兽更加凶狠，但如果抛开外表来看，镜枫夜还是觉得燕洵说的没有错，这些兽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人类’，它们同样依赖祭祀，依赖祭祀中的力量。

兽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力量就会彻底消失。祭……有人说力量的平衡已经打破,人类要偷走所有的力量，不偷完不罢休。”

“嗯？”镜枫夜拧眉,事实显然要比兽说出来的复杂得多，只是兽不肯坦诚的说出来,他便只能猜一猜，“你们了什么？”

“猜的。”镜枫夜又说，“因为你们看上去跟人类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