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站在一边神色复杂地看着燕洵小小的，“我呢？”

感觉这里面更复杂，再加上现在我是长老，且有了远古记忆，这里面说不清不明的东西便更多了。”

“这便是石门……”燕洵又重新说起祭祀，以及自己主持的祭祀，事无巨细，全都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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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五皇子却明白了，往旁边一站，不说话了，甚至是还抬观察石门，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林林总总一路说到石门附近，燕洵又指了指红鸡，最后指了指蝮蛇。

燕洵想要抽离意识，却忽然觉得小小的陡然变得沉重无比，本不能轻易抽离。

“当年的事情也很复杂。”燕洵示意镜枫夜坐下，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指，沉声，“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以后再说！不但是你，便是我也没忘了那件事。”

“恩。”燕洵伸出小手摸着自己的，冰凉冰凉的，尽上裹的很厚，且还藏着自动发热的布贴，可还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来这么一趟，除了想知这里面的秘密以外，也是想要帮忙的。燕洵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并不比别人难过的少。

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苟延残的活着，但肚子里的幼崽就不一定了。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但都动作迅速的各就各位准备帮忙。

“想法子提前生产。”燕洵果断，“镜大人，红红，小黑，都来帮我护法，我要回去一趟。红鸡，过来帮忙，蝮蛇，长老们就交给你了！”

等护法的人都准备好，燕洵便盘坐下，缓缓闭上眼睛。

纵观这几年，真正能伤到燕洵的除了妖国攻城的妖怪，便是大将军级别的兵，再就是当年的蝮蛇。

“你在旁边支应！”燕洵糊的说了句。

那时候红红还没出生，便是他已经知此事感也绝对跟镜枫夜不一样。

看上去更加虚弱了，瘦的厉害，包骨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若不是还在息，燕洵都要以为自己已经不是活着的了。

尝试过许多次，燕洵恍惚间想起来，红鸡似乎说过，他现在的临时很特别，又有些古怪，并不像别的临时那样脆弱，而别的临时也不可能会成为长老。

燕洵是他眼睁睁看着衰弱下去，却又无能为力，想尽所有办法都不能让燕洵恢复到最初见到时候的模样。

等这些事说完，燕洵这才上前观察自己的。

“好。”镜枫夜点，应下了。

都是在信中提到过的，这会子镜枫夜再看到蝮蛇倒是没有暴起，也是因为已经跟燕洵历尽千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知的妖怪，否则若是那时候看到蝮蛇，便是不能立刻杀了他，镜枫夜也绝对会选择拼命。

燕洵微微松了口气，这么多年的相足够他彻底了解镜枫夜，别看他平日里总是以自己为主，影子似的守在边，可一旦坚持某件事，就很难改变，坚持守着他是一件，倘若镜枫夜坚持对付蝮蛇，便又是另外一件事。

“小花说必须得想办法改变，否则……”镜枫夜声音压抑，透着说不出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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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红鸡的说法，他想要从临时中出来了也简单，只需要集中注意力，表达自己的意愿，把意识抽离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