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这么多年有不少人曾想弄清楚，却自始至终都不知付出了什么。”

红红想到了，燕洵自然也想到了，要不然也不会现在忽然提起潶姐儿。

“不可能是什么都没付出。”燕洵见着长老又要说话，便立刻打断他，“若要得到石门给予的力量，就必然要有所付出。不是大祭祀还是小祭祀，都是如此。”

“有关石门的一切，县城的一切，我全都要知。”燕洵盘坐下，从容不迫，“与之相对，我会告诉你们一些你们不知的，最初的最初，石门究竟如何出现，最初的祭祀又为何是那样，以及……真正的长老是什么模样！”

“你们跟外面早有联系！”燕洵沉声，“不用再遮掩，我既然能走到这里，自然是该知的都知，不该知的或许我也知！”

所有人都通过祭祀获得力量，长老可以举行小祭祀，且次数不限，得到的力量积累起来，自然而然的就让长老们慢慢的掌握了更强的力量，并且逐渐觉得高人一等。

“莫慌。”燕洵伸手摸了摸红红，又摸了摸小黑，转冲着长老沉声，“是谁给潶姐儿送消息的？”

“只有石门存在我们才能活下来。”长老心中斟酌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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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狼没有离开，而是混在长老们中间，周围的人都已经发现他，此时却无心发作，都专心致志地看向燕洵。

“阿爹。”红红略微有点紧张。

“信……”长老有些迟疑。

好在县城虽然隐秘，但外面并不是没有人知，更是有赵元汀这种为皇帝效力的人知的更多，而石门的存在同样不是秘密，歧元县现在就立着石门，且还有谢然书等驻守小将军大张旗鼓的专门安排兵把守。

所谓的大祭祀需要付出人命作为祭品，燕洵并不觉得小祭祀就简单。

再联想到潶姐儿送出去的信几经波折，最终也是进了下沙县，要说这里面没有联系，便是傻子也觉得不可能。

听长老这样理所当然的说着，燕洵眉紧皱，问：“小祭祀的祭品是什么？”

现在再回想，潶姐儿得到力量，跪拜石门，跟长老们的小祭祀何其相像。

小黑赶忙往这边挪了挪，把自个儿的爪子放到红红伸过来的掌心，睁大眼睛看看燕洵，再看看长老，一言不发。

“可是只打都付出了什么？”燕洵又问。

的地方，长老们自然也是，就在石门旁边谈。

那时候潶姐儿骤然得到力量，口口声声地喊着老祖宗，并且一直跪在石门前面，岿然不动。当时燕洵和幼崽们都没多想，只以为潶姐儿是投靠了石门中的老祖宗，并且运气好的得到了老祖宗赐予的力量。

只不过旁人知的都浮撩水，内里真正的秘密只有长老们知。

旁边红红小脸紧绷，冲着小黑伸爪子。

而有些秘密长老们并不打算让寻常人知，便很快清场，石门附近只剩下长老，还有燕洵，以及站在他后的红鸡、红红、小黑还有蝮蛇。

“是自己。”长老依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小祭祀只有长老一个人，祭品也是自己。”

几个长老互相对视一眼，都知对方肯定不甘心，可现在燕洵已经摆出龙门阵，他们也只能暂时与之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