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现在非敌非友，但继续帮助他们的可能不大，燕洵也不能一直把希望放到他上，便干脆站起来，凑到小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皇子话锋一转。

燕洵倒是觉得汉子之所以把他们救出来，或许只是好奇而已。

一直浑浑噩噩的红鸡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燕洵，嘶哑：“这是什么地方？”

红鸡刚好也渴的厉害，眼瞅着燕洵没有大碍，便放下心来，自个儿爬起来抱着碗咕嘟咕嘟地全

感知到红鸡的意识蜷缩在中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似的，燕洵禁不住眉紧皱。他现在顾不上窃喜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离开临时，赶忙上前接红鸡。

密室中，燕洵抱着胳膊走来走去。

燕洵松了口气，感知到密室的门忽然打开，便顾不上红鸡，赶忙回到中。

在成为祭品的那一刻，所有祭品的意识就跟石门有了联系，就像红鸡这样，哪怕是上看着很好，可意识没有动静，又怎么可能醒过来。

被燕洵碾压过的小孩儿总算有了动静。

虽然带他们来的汉子帮了他们一把，但汉子并没有旗帜分明的站在燕洵这边，甚至是对燕洵和小黑的份还有所质疑。

“好。”燕洵便盘坐在小黑旁边，缓缓闭上眼睛。

同样盘坐着的小黑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边的燕洵，又下意识去看红鸡。他看到燕洵的意识离开了这小小的临时，到了红鸡边。

“我在。”燕洵干脆也坐过来，跟小黑靠在一起，“咱们必须得想办法出去，这里并不安全。”

小孩儿的小小的，对于进入意识形态的燕洵来说算不上阻碍，不过小孩儿的意识倒是比燕洵想象的要强大许多，但跟燕洵的意识比起来，大约是山丘和小石的区别。

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但所有人同样不会放弃寻找燕洵和红鸡。

“红鸡！”燕洵冲着红鸡喊，见着他的意识还是没有动静，便干脆撞上去。

“然世间万物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五皇子冷声。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又悄无声息地关上，汉子鬼魅一样出现，“外面所有人都在找你们，红狼也在暗中找你们，不过红狼被发现是早晚的事。”

天地万物存在皆有理，但天地万物也时时刻刻都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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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鸡还是没有动静，这样只有燕洵和小黑能行动，想带着红鸡逃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小黑重重地点，“阿爹。”

“我在。”燕洵了小黑干瘪的脸，把他护在后。

*

此时此刻燕洵也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成为祭品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阿爹。”小黑看到燕洵重新回来，赶忙凑过来。

他听明白了。

“就好比幼崽们培育出的丰产两种，便是一茬一茬的筛选出来，要不然大秦百姓又有多少人家食不果腹。”五皇子这般说着，心中忽然有些烦躁，“天地万物都在变，更何况下沙县。”

轻轻的撞上去，燕洵赶忙后退，又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生怕把小孩儿撞坏。

“先喝水。”燕洵赶忙捧着碗跑过来。

燕洵刚要说话，忽然察觉到红鸡有了动静，便赶忙看过去。

“阿爹。”小黑紧靠红鸡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燕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