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便下意识爬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在那个仄的小屋子里,而是重新回到了大妖车中,躺着的床很低矮,盖在
上的被褥十分柔
。
床边摆着刚好合脚的布鞋,白狐穿上布鞋下来走了几步,没感觉上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倒是觉得自己像是累了许多年忽然休息好了似的,
上很放松,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想要让秦七跟秦四一样脱,五皇子就必须得
合燕洵,哪怕是心中再不愿意也必须得愿意。
陀螺里面的妖灯一闪一闪的,竟然还能变换颜色,白狐下意识盯着看,“感觉很舒坦,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
而有关下沙县的那些不为人所知的秘密,秦七也同样不知。
现在燕洵这么说就是提醒五皇子:秦七要来了,要被他亲手拉入这下沙县各方势力的漩涡中,若是五皇子袖手旁观的话,秦七往后怕是就再也不能脱了。
秦七虽然不如秦四受,但同样实力不容小觑,且皇帝对他还算不错,同样是五皇子面上看不起,心底里却十分羡慕的人。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燕大人莫非是没有把握保护好他?”五皇子忽然,“既然把他救了回来,又为何要把他重新拖下水。燕大人,这些日子你的手段有些太过了,这不像你!”
以前上稍微有些不舒坦的时候,白狐就觉得自己这样是因为以前病过一场,毕竟那时候都说他大约是活不了了,而他好歹是活了下来,能活着就是好事,别的便也不能太过于在意了。
醒过来的白狐再次忘了那些记忆,并不记得自己回想起的那些事。
“此一时彼一时。”燕洵轻轻咳嗽一声,不轻不重地怼回去,“你不就是想弄清楚我究竟知了什么,你不用试探了,我是不会告诉你,也不会让幼崽们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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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受,很舒坦。”白狐很仔细地感觉了一下说,“倒是以前总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有时候会不过气,倒是不疼,就是觉得别扭。我以前病了一场,躺了许久才爬起来,大约是因为那场病吧。”
五皇子青面獠牙的脸瞬间变得狰狞,他确实是想试探一番,再推断一下燕洵究竟得了什么线索,现在却被燕洵直接给断了这条路。
不但如此,燕洵还继续补刀,“七皇子约莫要到了。”
上的衣裳换成了新的,是从未穿过的柔
布料。
“好。”弟弟便哒哒哒跑到白狐脚边,抓着他的衣裳往上爬,最后爬到他肩上,凑到他耳边小声
,“这事儿原
若是以前的燕洵,应当询问白狐自己的意愿,并且想方设法的都要把他保护好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问都不问就替他决定。
这是燕洵明晃晃摆出来的阳谋,却刚好能掐住五皇子的肋。
“弟弟!”燕洵看了眼
弟弟,“跟他说。”
“告诉他。”燕洵,“
在局中便必然要经历别人经历不了的事情,如果他还是一无所知的话,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
“原来如此。”弟弟便回
看燕洵,“阿爹,要说吗?”
“感觉咋样?”弟弟抽着陀螺又跑了回来。
“心口不难受?”弟弟提着小鞭子跑过来,后面
红红赶忙撵上来抽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