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芹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好。”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虽然你把我放出来了，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帮你！”五皇子重重地强调，“燕大人，我们现在是敌人。”

五皇子已经知他的耳朵听不见了，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甭是因为什么。燕洵便也没有刺激五皇子，而是心平气和的问他。

旁边秦四气得脸红脖子，大步走到燕洵后，恶狠狠地瞪着五皇子，就像一只狐假虎威的猫。

“去大妖车那边吧。”燕洵叹了口气，“便是你当真想以为饵，那也得好万全准备。”

五皇子脸色一僵，他真想破口大骂，跟燕洵这样的人说话实在是太累了，总会有很多他意想不到的陷阱。

“你不知怪物是如何造出来的吗？”燕洵很平静的问，“当初你围绕边城藏着的那些怪物，不都是你造出来的么？虽然他们模样都不一样，可终究都是怪物，我总觉得……你应当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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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洵的脚步一顿，若无其事：“你可知这怪物是什么？”

如果他说自己不知，那么燕洵一定会趁机追问那些怪物凭什么听他的；如果他说自己知，那么燕洵一定会追问制造怪物的过程。

“你说什么？”燕洵问。

“没什么。”五皇子不自在，“我早说过有黑就有白，有白就有黑。城中的少年有多么光明，那么就会有相应的黑暗。他有多强，那么他就有多强！”

当看到幼崽们抬回来一怪物后，五皇子瞳孔缩了缩，冷笑：“燕大人终究是能耐，都已经……却还是能到成功。”

“我知。”曹芹芹鼻子发酸，他从来都知燕洵既然把他带出来，就一定会护他周全，也正是因为知这些，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的主动出来，因为他知燕洵会救他。

连同幼崽们抓到的唯一一活着的怪物，同时到了大妖车中。

“无耻。”五皇子小声。

他能想都不想的救落水的小孩，在知自己的世之后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连累曹家，连累燕洵。所以他在车里看到出现在玻璃窗后面的陌生的脸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出去了。

镜枫夜

“跟可秋儿比呢？”燕洵看了眼镜枫夜。

有点卑鄙的想法，曹芹芹涨红了脸，感觉自己有些不能面对燕洵。

此时的燕洵在五皇子眼中就是不择手段，卑鄙无耻，有机会就血，没机会找机会也要血的怪物，燕洵一定要探知他心中的那些秘密，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回来了？”五皇子坐着没动，只不过他坐着的椅子已经变成了铁，甚至是整个大妖车里面都完全变了样，变成了冷冰冰的铁，还有一层一层的铁栅栏门。

没想到燕洵能抓到活的，也没想到这怪物如此俊美，偏偏他自己现在青面獠牙的，大妖车中的金属墙到都在反光，总是叫他能看到自己那丑陋无比的青面獠牙的脸。

，“我跟我娘已经连累太多太多人了。我不想再继续这样……”

“你会死。”燕洵不赞同曹芹芹的法，“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娘还在京城等着你呢。不你的世是什么，你都是曹芹芹，不是别的任何人。”

五皇子指了指泡在玻璃箱中的秀蛇，又指了指被幼崽们捉回来的怪物。